的吧？”大姐头问道。
“是……”
“你疯了是吗！那东西重击可是要人命的！”大姐头骂道。
“我只是一时贪玩，我不是故意的。”
“还有谁？”月月问道。
班上的人陆陆续续都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有些人坦坦荡荡有些人则是害怕被追究。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最后一次见贺兰一是什么时候？”月月问道，“我奉劝你们要认真回答。”
“为什么？”大姐头总觉得这事情不会是霸凌那么简单，这些警察的阵势太大了。
“因为贺兰一死了。”月月也不打算瞒着。
班级里瞬间炸开了锅，他们都欺负过贺兰一不会是谁下了杀手吧？
“我最后一次见应该是上个月学校，我跟她不是一个班级下课看她被拉走擦肩而过一次。”大姐头依旧是那个坦坦荡荡说话的。
那一次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带贺兰一走的人，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在学校里，他们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贺兰一和程矢则是长期被欺负的对象。
有了大姐头带头，其余的人陆陆续续告诉警察们自己最后一次见贺兰一是什么时候。
只有那么少数的几个男生一直唯唯诺诺的看着彼此，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最后一次见贺兰一是什么时候。
“阿澈那几个男生带走。”月月示意其他人动手。
班级里的人很快又一波一波的人被分开，有些则是直接上车送到局里去了。
最后剩下的只有大姐头一人。
“可以走了。”月月拿钥匙给女学生开手铐，“下次别再带头欺负人了，你起了头却不一定可以控制场面。”
“我不明白，阿峰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大姐头不理解的看着月月，“难道他们真的杀了兰一？”
“他们没有杀人，但是他们跟杀人没区别。”月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好自为之，要考试了好好读书吧。”
班级内剩下大姐头一个人，她的朋友，跟班不是被带去训话了叫家长，就是直接进局子了。
她自己也很意外，剩下的人竟然是自己。
月月处理好学生问题后就回到校长室去，放学铃声响起大家准备开工了。
“大家小心不要把墙体破坏了。”白警官提醒道。
路景行带着大家沿着刚才画好的线把表面新上的石灰和碎砖敲开，他们不敢有太大动作担心墙体不稳整个楼层塌了。
“你看这个……”月月原本坐在姚夕身边两个女生聊天，突然她们同时感受到了什么。
“差不多了，大家准备好。”月月起身走到前面手里的符纸已经抽出来了。
“怎么回事？”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嘴里的纸团吐出来了。
“你猜猜。”姚夕似笑非笑的看着瘦子，她不打算替他封嘴巴。
人恐惧的时候，是需要用喊叫声来发泄自己的情绪的。
“煞气越来越重了，刚才的鬼魂出现的时候明明不会这样。”月月警惕的盯着墙面。
“尸体挖出来了！”在最前面的警察喊道。
时隔一个月，贺兰一的尸体再一次出现在瘦子和校长面前。
贺兰一一身的红衣吊带裙，她容貌尚可加上身材在同龄人中算优秀，加上白皙的皮肤。
这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本应该衬得极好……
可她身上的尸斑还有死前的各种旧伤，整具尸体变得触目惊心。
月月快速上前将符纸贴在尸体的额头，道家警察们也特别小心的处理。
路景行功成身退走到姚夕身边休息。
“你不帮忙吗？”姚夕问道。
“术业有专攻，这种鬼煞肯定交给本行的。”路景行指着月月和她身边那些警察，“我是入画师在局里可是非常精贵的。”
“啊！救我！救我！”突然瘦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