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过后的夜晚尤为安静。
所有人睡下了，轩辕羽站在河岸边，月光倒映着他的身影，在身后不断拉长。
“王……”
“是莫德雷得吗，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转过身，黑色的双眸看着莫德雷德有些急促和不知所措的表情，平静的眼眸缓和下来。
“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有些心事，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想到遇到了王。”
莫德雷德点点头，脚步没有上前，前往轩辕羽身边。
“过来。”
轩辕羽朝她招手，莫德雷德愣了一下，微微点头，走了过去。
“虽然这句话说的有些晚了，生日快乐。”
莫德雷德抬起头，微弱的烛光在湖边摇曳着。
“在不列颠的时候，除了莉雅之外就是你最喜欢吃我做的甜点，该不愧说是莉雅和我的孩子吗，完美遗传了她的优点。”
桌子和椅子出现在河岸边，将蛋糕放在桌子上，切了一块递给莫德雷德。
“你是由我和莉雅的基因诞生的，摩根勒菲虽然对朕不服，但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当时为朕添了一名子嗣。”
“可是我一直……”
“朕知道。摩根勒菲作为创造你的人，你和她存在联系也在情理之中，她试图让你弑杀朕，夺回不列颠的控制权。这一切朕都知道，都看在眼里，你知道为何朕一直没有对她出手吗？”
迎着轩辕羽的目光，莫德雷德迷茫地摇摇头。
“因为，她将你送到了朕的身边，只此一点就足够了。”轩辕羽微微一笑，揉了揉莫德雷德的头发。
“朕可以不追究她对朕的失礼之事，也可以不追究她唆使你给朕下毒。”
“但是王您最后……”
“叫父王，或许和幽香她们叫我父亲即可。”轩辕羽说道：“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惧毒，你是不是很疑惑，明明亲眼所见我吐血而亡，甚至消失在了不列颠，留下你们。”
莫德雷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列颠是莉雅的不列颠，不是朕的不列颠，虽然我在万众瞩目中拔出了王选之剑，但只有我，艾克托和梅林知道，不列颠的王者从始至终只有一人，那就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但是不列颠是在王……父亲您手中统一的，包括我在内的圆桌骑士都很崇敬您，就算不是梅林那家伙预言的人，更不是尤瑟王的后裔，就凭父亲您的功绩，我想不列颠上下都不会反对您成为不列颠的王。”莫德雷德说道。
“你说的没错，如果要真的要成为不列颠王，没有人会反对，梅林不会，艾克托不会，不列颠的子民更不会。他们需要的是能够带领不列颠成为统一的人，就算预言出现了差错，他们也不会点破。”
轩辕羽点点头，再问道：“那么，莫德雷德，我再问一句，我和莉雅还要分彼此吗？”
莫德雷德微微一愣，咧嘴一笑。
“父亲和母亲当然不分彼此。”
轩辕羽笑着点头，看着莫德雷德一口一口吃着蛋糕，说道:“吃完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虽然以英灵的身体熬夜并没有问题，但该休息还是得休息，这样也有利于战斗。”
“嗯，我知道了。”将最后一块蛋糕吃完，莫德雷德点点头。
莫德雷德和轩辕羽相继离开后，两道身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
“如果没有摩根勒菲的教唆，这孩子应该会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吧。”
手里拿着礼盒，阿尔托莉雅失落道：“成为王后要背负整个不列颠的未来，我之所以否定她，是因为不想她和我一样。”
“看来你受了不少委屈。”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