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认得他?”
陈画儿点了点头,便说,“我...是,跟我之前的一个故人相似而已!”
陈夫人了然,又开口,“他与画儿也算是自幼相识,可...看出了什么?”
“应当是没有...”陈画儿饮了一口茶,才道。
“那便好,虽说他和画儿都算是夙公的徒儿,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
闻此,陈画儿抬了抬眸,便开口,“那娘亲可知道夙大师为何会收知画为徒呢?”
陈夫人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徐徐说来,“那,应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记得画儿还小着...”
“约摸是她五岁那年,海宁城都知道咱们陈家有一个五岁成诗的小女儿,突然有一天,画儿就突然起了高烧,连着数周,都不见好转,眼见着大夫们都没了法子,有一个老先生就上了门,看着倒是不太正经,胡子邋遢的也是,我们自然是没有想到他就是当年九华山的夙清禾...”
......
“竟然是这样...”
陈画儿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解,她总觉得她和知画之间有着某种联系,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怎么了?”陈夫人见着她神色不对,带着几分担忧问道。
陈画儿这反应过来,笑了笑,“无事!”
“不过是有一些事情还未想明白,日后我都会告诉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