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
张笑影脸色一沉,问道:“房老爷,那件事你对白芸瑞讲清楚了没有?”
房书安故作不知:“什么事啊?”
“我们俩的婚姻之事。”
“当然讲清楚了。我老叔当面向你作过保证,你怎么又怀疑了呢?”
“书安,我看白将军和我非常疏远,一点亲热劲儿都没有,甚至我靠近他的身边,他都不高兴。我怕一旦到了开封,他再变卦呀。”
“哪能呢!只要有我房书安在,他就不能变卦,再说婚姻大事,能开玩笑吗?老婶你就放心吧。走,找地方歇脚去。”
白芸瑞发现房书安在那边说话,不但言语很轻,而且不时回头朝他这边看,就知道又在耍坏,说不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于是点头招呼:“书安,到这边来。”
“哎,来了。什么事?”
“你刚才和她谈些什么?”
“没什么呀,只不过安慰她几句。”
诙谐童子方宽听力好,和张笑影距离也近,断断续续听见了几句,便道:“师兄,不对吧,我怎么听到你称那个女子为老婶,还说什么患难夫妻,并肩作战,这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