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瑞心中暗想:看这两位道爷,俱是世外高人哪,只是不知道他们和三仙观有没有关系,我呀,装作游客,向他们问个道,顺便把山药蛋留在这儿,带着他简直是个累赘。白芸瑞想到这儿,迈步走进庙门,山药蛋也跟了进来。
小老道见有人进来,赶忙问道:“施主,你们有事吗?”
芸瑞道:“小仙长,我们是外地人,来宝岛游玩,贪看山景,把道走错了,打算在宝观讨扰一夜,不知能否收留?”
两位下棋的老道已经停住了。有一位手捋胡须,对芸瑞他们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施主肯到我们这儿来,实在欢迎。徒儿,把客房门打开,让二位休息,可不准怠慢。”
“是。二位施主,随我来吧。”
白芸瑞谢过老道,随着道童来到后院客房。进屋一看,摆设非常素雅。白芸瑞刚刚脱下外衣,山药蛋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芸瑞也没理他,打水洗脸,独自坐在桌边想心事,天就黑下来了。白芸瑞刚想要点灯,忽听院里脚步声响,芸瑞急忙起身,拉开屋门,原来是领他们进来的那位小老道:“施主,我师父请二位到前院共进晚餐。”
“多谢小仙长。山药蛋,啊——”原来山药蛋一听说叫他们吃饭,早已翻身下地,站在那儿等着呢,动作之快,把白芸瑞吓了一跳。
二人来到前院,见饭菜已经摆好了,白米饭,几盘青菜,还有稀汤。白芸瑞和两位老道互相谦让,山药蛋可不管这个,一屁股坐在正位上,端起碗就吃。芸瑞瞪他几眼,他只作没有看见,吃得更欢了。两位老道相视一笑,共同入席。
饭菜吃得差不多了,白脸老道放下快子,问白芸瑞:“请问施主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白芸瑞也把快子放下了,擦擦嘴说道:“小可白芸瑞,祖籍金华人氏。”
两位老道闻听此言,对视了一眼,说道:“足下就是玉面小达摩白芸瑞?失敬得很哪。”
老道说着话,起身离座,朝芸瑞施礼,白芸瑞急忙起身相还。三个人礼毕入座,老道就问:“白将军,贫道有一事不明,要当面请教。”
“仙长有话请讲,小可愿闻高论。”
“白将军,你是个忙人哪,怎么有暇到三仙岛游玩呢?莫非有什么公事不成?”
芸瑞道:“芸瑞还没请教二位仙长的法名呢。”
“我们哥俩都是无用之人哪。贫道姓孔名凤,法名真极子。”孔凤一指另位老道:“这位是我兄弟,名叫孔原,道号知极子。我们哥俩在此出家已四十多年了,这座二圣祠,就归我们掌管。”
白芸瑞听孔凤报罢姓名法号,“曾”地一声就站起来了。他在四川峨眉山学艺的时候,老师给他介绍天下各门各派的大师,就提到过这二位,没想到今天遇上了。芸瑞赶忙施礼:“老前辈,恕芸瑞有眼无珠,不识真一人,言语有不周之处,还望老前辈海涵。”
“白将军不必客气,你现在是名扬四海,贫道见到你,已感到很荣幸了。”
三人又说了几句,孔凤道:“白将军,方才话说了半截,你到三仙岛为着何事?能不能告诉我们哥儿俩?”
“老前辈,我有话决不能瞒着二位,芸瑞此次到三仙岛来,是为了追踪一伙强贼,据我所知,这伙贼躲进了三仙观,我要把他们抓捕归桉!”
孔氏弟兄闻听到芸瑞要去三仙观,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孔凤道:“白将军,恕贫道多嘴。方才你说要探三仙观,不知共带多少人马?”
“不瞒二位仙长,白某此次登岛就是孑身一人;要探三仙观吗,还有我这个新收的书童作伴。”说着话他指了指山药蛋。
孔凤、孔原朝山药蛋瞥了一眼,见山药蛋斜瞧着他俩,目光有如利剑,二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孔凤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