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他与毒仙的打赌,就这样灰头土脸的输了,他实在
。不甘心啊。
小心思瞒不过林峰,自然也瞒不过断水流。
见状,断水流连忙缓解气氛。
“咳咳,林峰,二长老其实应该是想说,相同症状的病人,相同的针灸术,结果却完全不一样,可见针灸术也会时不时失灵,所以说,二长老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你说对不对,二长老?”
“哦啊……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看到断水流解围,地机子长舒了一口气。
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林峰心里想笑,不过,他倒也理解地机子的心情。
再这么下去,地机子恐怕得抓狂了。
于是,林峰笑道:“同样的症状,但……下针手法却未必就完全同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你说说看。”
地机子两眼一亮。
明显的来了浓厚的兴趣。
对于地机子,林峰还是有好感的,而且之所以能留在戒律院,林峰相信地机子出了不少力,所以,也没有继续隐瞒。
“针灸一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每一根银针下针的深浅,速度,力道,都是极其讲究的,不过,我就这样嘴上说,可能二长老听得也不是太明白。”
“那怎么办?”地机子故作疑问。
同时,地机子又用脚踢了踢坐在他旁边的断水流。
断水流会意,装模作样的说:“噫,毒仙前辈那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病例吗?要不林峰你就给我们演示一遍看看?”
林峰:“唔……这样会不会太冒失?毕竟对方可是毒仙前辈的患者?”
地机子连忙一本正经道:“林峰啊,这点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证毒仙那老顽童屁都不敢放一个,看在你这么想为针灸正名的份上,我就破例给你一次机会。”
林峰:“是吗?那就多谢二长老了。”
地机子摆摆手:“小事,不用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