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林玉华眼神微暗,母亲出事那会儿,父亲就正在暗中查那些番邦的事,若不是母亲过世,对父亲打击太大,也许他会一直查下去!
林玉华一边想着,一边观察着父亲,见他低头沉思,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的父亲是个最正统的文人,在他眼里皇命大如天,皇上的事都是大事,个人的事都要靠后。
果然,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林清甫微微点头,“那好,既然皇上在查,为父就先停下追查这事。”
听见父亲松了口,林玉华也松了一口气,对方既然用纸条恐吓父亲,只要父亲不接着查下去,就会安全很多,她真怕父亲一意孤行下去,又走了前世的老路!
林玉华刚放下心,林清甫接着说道:“其实为父还查了一些户籍文档,陈家应该还有一支人在荆州老家,只是不知道跟你祖母她们是不是一支,也不知道我那舅舅还健在不?”
……
夜色笼罩下的皇宫一角,一个奢华的宫殿里,也有俩个人在谈着那张纸条。
一个轻软娇媚的女声,问着脚下跪着的黑衣人,“那个木头疙瘩看了那纸条什么表情?”
“回主子,他可能吓傻了,好一会儿没动弹,一个下午都魂不守舍的!”黑衣人一边回话,一边偷眼看着横躺在榻上的身躯。
那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闪过赤裸裸的欲望,女人似是被那眼神取悦了,咯咯的娇笑着,又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抬起黑衣人的下巴,“啧啧啧!看看这眼神多好,他要是也像你似的,我就是死在他身下也愿意!”
黑衣人兴奋的两眼冒火,那眼睛里恨不得生出钩子,把眼前的人钩到他怀里!
女人却一巴掌打了过去,“男人都犯贱,他不是又想起那个女人了吗!你明天去把他女儿给我强奸了!然后扒光了衣服,丢到最繁华的大街上,不指望永宁侯里那个老废物了,蠢的要死,哼!还指望我给她弄个诰命,让她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