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水壶回到家里,文汉三随手望一下,突然发现手上的伤口不见了,咦?明明那么大个口子,怎么就没了,真是奇了怪了。
搬着小搬凳,坐在院子里的老愧树下,文汉三拿着小水壶细细的看来看去,一本正经的研究着。
水壶给他清理干净了,外表透着明亮的光泽,晦涩的条路变的更加明显,看着就年代久远,“宝贝啊!买了应该能发达一笔。”二狗在心里暗暗开心。
拿着把水壶在手里把玩着,“啪拉…啪拉……”水壶里面响起液体晃动的声音,清澈动耳。
“咦……”有水不成,刚刚还没有的,文汉三打开壶盖,对着手心倒去。“我的个乖乖。”还真有水,看着水心里那清澈透亮的水液,在阳光下反射着别样的光泽,似乎还有香气,难道是我的错觉?
“想什么呢?”文汉三摇了摇头,把水液随意的洒在地上,便带在地上的狗尾巴草上擦了擦手。
这时,父亲文大牛干完农活回来,长着浓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着严厉的目光,他那张经历日晒雨淋的脸皱得像久旱的老树皮一般,没有一丝光泽与生机。
文二牛老来得子,对着二狗这小子是又爱又恨,看到坐在那里偷懒的二狗,“二狗,你凉薯收完了?”父亲点上一跟大烟,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看着这么早就回来了的他,无所事事的样子他很生气。
“呃…还没了。”文汉三研究着手中的水壶,随口搭理着,根本没看到父亲那开始愤怒的眼神。
“二狗,你给我站起来。”父亲看着他那懒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数落道:“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读书不好好读,跑出去做事又挣不到钱,回来了有不认真做事,什么时候才能认真做出个事业。”父亲很是懊恼这儿子的不争气,恨铁不成刚,指着鼻子大骂。
“天天好吃懒做,不成气候。”父亲越说越气,烟头往地上一扔,反手拿起杵头就要打向二狗。
看着莫名就火气升腾的父亲,二狗是翻着白眼。自己也不是不想努力,今天一直在地里挖凉薯,一刻都不曾偷懒,却迎来父亲偌大的火气,心中也很是不忿。
文汉三没有说话,独自进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听到文二牛的怒骂,,二狗的母亲李荷花走了出来。
李荷花并不老,四十岁出头,当年看着文爸老实踏实,才一起搭伙过日子。“老头子,你就算了吧!别再说他了。”
文二牛叹了一口气:“我还不是为了这小子好点,整日吊儿郎当,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进了门之后,文二狗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他很不甘心像父亲说的一事无成。
想起那繁华的大都市,初恋女孩那清纯的样子又回忆上心头,因为没钱,头也不回的离去,这也一直是二狗心中的一分悲伤。
夜晚的闷热袭来,二狗实在是睡不着,穿上鞋准备出门闲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