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胥本是好色之辈,见二人长得不俗,忙道:“不必多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曲萦蝶和静秋。
“殿下,小女萦蝶略懂音律,特来给大王祝寿。”曲商道。
“好好好好,那好得很,快入坐。”刘胥双眼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两姑娘,而且不知不觉张开了嘴。
“小姐,这王爷好无礼”静秋扶曲萦蝶坐下。
“我知道,要不,我们教训他一下。”曲萦蝶看着静秋。
“嗯,让他不要小看了我们。”静秋把古琴放在案子上。曲萦蝶假装转轴拨弦调试古琴,发出几声轻微的琴声。隨着琴声,一只蝴蝶从曲萦蝶身边飞向刘胥,眼看就要飞入刘胥口中。
静秋可乐坏了,轻声道:“小姐,小姐。进去了,进去了。”
突然,传来一阵低沉咒语,那蝴蝶两翅僵住。未能飞入刘胥口中,却借着力道扑打在他脸上,用生命的最后挣扎,把那彩粉扑腾得刘胥满脸都是。慌得刘胥又是闭眼,又是乱抓。着实把这堂堂广陵王弄得有些难看。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本来能飞入他口中的,难道?”静秋一脸疑问。
曲萦蝶说道:“静秋,看来我俩不能再乱来,有高人在此,被发现就要闯大祸了。”她忙收了琴声。
虽动声音不大,且动作自然,又坐在后排,但仍然被刘胥身边那女子发现,而且已经知道,是这赵国来的俩姑娘在捣鬼。刚才的咒语就是她所念,此时正恶狠狠地盯着曲萦蝶和静秋。
吓得俩人大声不敢出,莫说被广陵王知道了,就算被她爹发现了,也肯定是要被重重惩罚的。此时两个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
刘胥收拾停当,一脸茫然,自言自语道:“那儿来的蛾子,弄得我到处是这花花绿绿的灰,还怎么见人!”回身问那身边的偏髻女子,“李女须,你们苗疆四方圣教整天和虫子打交道,你认只这是什么蛾子?”
“殿下,四方教有巫、毒、蛊、医四种方术流派,臣所习的乃巫术,对蛊蚕一无所知。不过这只蛾子,我还是认得,乃是北方飞来的妖蛾子,叫枯叶妖蝶。”这李女须在说“北方飞来的妖蛾子”几个字的时候声音极大。
刘胥说了句:“枯叶妖蝶?”说完继续正坐迎客,对刚才曲萦蝶和李女须小争锋却浑然不知。
这边的曲萦蝶听了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吭声,心里愤愤不平。
静秋悄悄地说“小姐,那个婆娘在骂我们呢。‘北方飞来的妖蛾子’!我们来自赵国是北方来的,这明明就是枯叶蝶,她偏说是枯叶妖蝶!”
“嘘,别说话了,没点破咱们,已经不错了。你没听见她是魔教四方教的巫师吗?咱们不是她的对手。”曲萦蝶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早把这份仇记下,狠不得马上就给这个叫李女须的女子喂一满嘴的飞蛾!
所以“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也不假。陈均儒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喝了口酒,回头看了一眼云雷。
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把陈均儒吓了一跳。只见云雷满脸通红,头上还热气似生火的烟囱一样,不断冒出来。云雷双目紧闭,紧咬牙关,像是在用力抗拒着什么,而且意识都有些迷糊。
原来刚才云雷也在全神贯注看曲萦蝶,她的枯叶蝶飞向刘胥时,突然听到李女须的轻声咒语,便觉得自己血液像被烧开了一样。
“雷儿!”陈均儒见不妙,作为内外功兼修的高手,见云雷的情形,同弟子们有时修练内功时走火入魔的情形相似,所以不动声色将其扶到殿上一角落,用自己的真气帮其输导。
陈均儒感觉自己的真气如石沉大海一样,自己输多少都不见真气在云雷运转,像是被云雷吃了一样,但还是身体温度在降底。
好在陈均儒内功雄厚,就用真气一直“喂”着,好在有效果,云雷的体温一直在降。
过了一个时辰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