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估计早已成了剑下亡魂。”
突见云泰双眉微锁,用小竹刀挑开这黑衣汉的嘴巴,再看了看后背的剑伤。云泰此时已经验准伤情,笑道:“这位壮士,今日你运气真是好啊。不是遇见我云某,普天之下,能救你的绝无第二人!”
“爹,你意思是这人你能救?那太好了,不愧是爹,嘿嘿。”云雷一听这人有救,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们也算是跟着我学了一段时间医术了,看出什么明堂没?”云泰对徒弟向安,于寅还有自己的儿子云雷道。“不急,你们慢慢想,我去配药。你们谁要是说得好,明日去广陵宫给广陵王祝寿,我就带谁去。”
云泰转身去抓药去了。
“师父,我来帮你。”一向爱表现的二徒弟于寅走过去想帮云泰。
“怎么?你这么快就看明白了?”云泰很高兴,平日里他最喜欢于寅这个二徒弟了,二十岁出头,聪明,懂事,才来半年,比大师兄向安学了十来年还利害。
“说说看,寅儿。”说着开拒配药,一边听着。
“师父,此人前后有伤,是明显的外伤。但是,刚才我清洗伤口时,发现他身体有些发黑,想是中毒了。”
“不错,不错。他皮肤黑得并不明显,一般是看不出来的。”云泰点了点头。
大徒弟见这个比自己晚来好几年的师弟侃侃而言,也不甘落后。“我,我也发现了。”无耐他为人比较木讷,不善表达。
此时,云泰意在考验他们,微笑着说道:“安儿,你又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此人身上中毒的?”
“刚才,清洗剑伤,发现些淡淡黑色。”向安说完,云泰也点头认可。
平日向安话很少,但是跟隨云泰的时间最长,有十年有余。只是资质太过平庸,师父的解毒手法心法都学得很慢,倒也学得十分扎实。他见师父点头,心里也是十分开心。
其实云泰在解毒的功夫上,广陵有些百姓也是知道的。了解他的人,都说他是解毒圣手,不了解的人,觉得他更象是江湖骗子。在一般医家看来,他甚至不懂医理。由于治病手法怪异,有人觉得,小病找他治,也会被他的治疗手段吓出大病来。所以找他看病的人,都是将死之人,抱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心态来试试。有治好的,也有治死的。即使在这繁华的广陵城,他的医名也是褒贬参半。
听完向安,于寅说完,点头表示很满意。
云雷本也想说上两句,可他爹又继续说道:
“我看了他口中,没有毒物的迹象,向安看到的背部伤口上的黑色,此毒正是来自背上的剑伤。”云泰顿了一顿,长吁了一口气。“此毒我二十年前就见过,恐怕伤此人者来者不善。”他继续抓药。
“爹,你见过这种剑毒?”云雷有些不信。
“何止是见过?还差点因为这毒而丢了这条老命。”云泰道。
“爹你年轻时候闯荡过江湖?怎么中毒的?那一定很刺激!是吧?爹?”云雷一脸兴奋。
云泰看了一眼云雷,又用手扶摸了一下云雷的头,面色严肃沉重地说道:“雷儿,江湖没有什么刺激,只有腥风血雨。你们想听,以后再说,现在先救人。”
向安一前道:“师父,要不咱们还是别救了,免得被牵扯进江湖纷争中。”
云泰道:“此言差矣,那有见死不求的道理,我们习医本为了救治死伤。”云泰又叹了一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来,先把这创伤药给他敷上。”二人从师父手上拿过药,给那伤者敷去了。云泰站在旁边指点着,不一会儿就敷好了药。黑衣壮汉依旧晕迷未醒。
云雷听完父亲的话,心里嘀咕:江湖究竟是什么?一边想着,一边蹲下去端详刚才他拧进来的那个灰色包袱。
云泰回头见儿子盯着地上的包袱,心想:这是什么“宝贝”?让这黑衣壮汉拼死保护?便上前用右脚轻轻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