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告诉她,道谢就不用了,等孩子出生后,好好伺候我就行了。”
苏千辞俏脸一红,伸手捶打他的胸膛。
“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三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拉着她朝主屋方向走去,边走边道:“老二这几天不太好,整日里酗酒,抽烟,旧疾又发作了。”
苏千辞很想回一句‘活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是他哥,总得给他留点面子。
“他的身体状况你应该很清楚,酗酒,抽烟等于找死,一旦引起心悸复发,谁也救不了他,
这分手不是他所坚持的么,为此甚至不惜碰别的女人,如今得偿所愿,他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酗酒抽烟这种自我麻痹的方式只适合失恋的人,他算哪门子的失恋?我看他玩得挺过瘾呢。”
三爷伸手扶了扶额,失笑道:“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他也不例外,好歹是条命,咱也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折腾死自己。”
苏千辞缓缓顿住了脚步。
三爷见她不走了,还以为她身体不适,连忙问:“怎么了?”
傅太太看了他一眼,无语道:“你不是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折腾死自己么?那就去一趟他的别墅啊。”
她去会会那个叫爱丽丝的女人,套一套她的话,弄清楚那晚二爷是否真睡了她。
以她对傅北岭的了解吧,他不是一个随便之人,很多时候都能自我控制。
陌生女人上了他的床,他难道没有任何的察觉?
如果有所察觉,他又岂会错到底?
直觉告诉她,一夜贪欢的背后或许藏着别的什么隐情。
她只有去见了那个爱丽丝,才能套出一些东西。
三爷听她说要亲自去老二的别墅,眼里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他还以为这女人会说‘死了活该’呢,没想到她主动提出去看望老二。
“愣着做什么,叫人去备车啊。”苏千辞见他愣在原地,拔高了声音催促。
“……”
…
郊区私人别墅。
书房内,烟雾萦绕。
傅二爷靠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烟头,醉眼迷离,整个人看上去颓废不已。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陆辰跟凤九相拥的画面,那亲密的举动,犹如跗骨之蛆一般,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血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