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开始折腾,可感受到小腹传来的剧痛后,她又老老实实收了力道。
“凤酌,你还是人吗?我都这样了,你还惦记我,你这是趁人之危,我宁死不屈。”
凤酌闻言,直接被逗乐了。
还宁死不屈呢。
自己现在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么?
不用她瞎折腾自己,过不了几天就能嗝屁。
苏千辞见他不说话,心里更着急了,瞪眼道:“哑巴了么?不说清楚,我真弄死自己了。”
凤酌气极,猛地上前一步,伸手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两下,成功将她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我也不是那种不守礼法之人,即便要娶你,也得去灵族登门拜访,征求你家长辈的同意。
苏千辞冷哼了两声,一副‘你何时守了礼法’的模样,直接将凤酌给气笑了。
“这么瞧不起我呢,既然你认为我不是那种守礼法的人,那我就不守了,这便命人调转方向,直接去凤家。”
苏千辞嘎了嘎嘴,她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见凤酌被气得狠了,也不敢再刺激他。
以前之所以敢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是因为她背后有傅三爷做靠山。
如今没了依靠,她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能不招惹这疯狗就不招惹。
“我,我习惯了跟你斗嘴,跟你拧着干,你不要放在心里,咱们现在是去埃及么?”
她突然变得这么乖巧,凤酌反而不知该怎么发难了,忍不住冷哼道:“还剩最后一口气撑着,你觉得你现在该去哪儿?”
苏千辞彻底放心了,只要不是去凤家就好。
凤酌看穿了她的心思,再次气笑,“我哪儿不如姓傅的那家伙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咱们好歹是指腹为婚,而且还是命定的姻缘,怎么着也比姓傅那家伙要有重量,
你摆出这样一副嫌弃的样子给谁看,又膈应谁呢?”
苏千辞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就嫌弃你,你心里难道没点数么,的样子,气得凤酌不想理她了。
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苏千辞低低一笑。
她在三爷面前向来弱势,可每次到凤酌面前,总能将他气得跳脚。
定力不足,没有三爷那样……
一想到那男人,她的心口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不能再想着他念着他受他蛊惑了,如果不是凤酌及时赶到,她跟腹中的胎儿早已葬身火海。
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总得长点记性。
同一棵树,不能吊死两次。
收拾好心情后,她开始琢磨眼下的处境。
凤酌说他们是要去埃及,那就肯定不会有错。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应该有医生来帮她检查过身体,她怀孕的事该暴露才对。
可看凤酌的神色及举止,并不像已经得知她怀孕的模样。
难不成这轮船上还有别的人,刻意买通了医生,让他们瞒着凤酌关于她怀孕的事儿?
鬼使神差的,她想到了她那个未曾谋面的哥哥。
他们这是要去埃及,而她那位好哥哥如今正在帝都,她都走了,他应该也没必要再继续留下。
所以他极有可能会乘这一艘轮船随他们一起出境。
别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的,而且那种感觉十分的强烈。
至于她的猜测是不是对的,试一试就知道了。
想到这儿,她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银针,然后狠狠扎在了身上一处穴位内。
疼痛袭来,她顺势挥落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许是里面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刚出去的凤酌又急冲冲的闯了进来。
苏千辞不着痕迹的抽出了银针,然后藏在了枕头下,接着她猛地倾身,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凤酌大惊,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