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在鉴宝界混了几十年,难道区区几件古董都鉴定不了么?”
“对,你这女人安的什么心?假死戏弄群众也就算了,如今仗着自己有靠山,擅闯法庭,你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么?”
“我们几个老东西虽然不才,但鉴宝的工作干了几十年,我们手里鉴定出的东西不计其数,还没出现鉴错的时候。”
几个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义愤填膺,一口咬定这几件古董是真货。
苏千辞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们以前的丰功伟绩我就不听了,但这次……你们确实是瞎了眼。”
“你……”
不等对面的老头开口,苏千辞顺手捞起一件古玩,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件瓷器,掉在地板上之后顿时碎成了无数片。
她这一番操作,瞬间惊讶到了对面的几个鉴宝师。
这些古董全部都价值连城,他们即使想要鉴定,也只能看一下外观,根本就不敢敲碎了去观察内在以及具体的材质。
“你,你居然损坏物证,苏千辞,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在庭审现场撒泼的?”
开口的是安夫人,她心里极度的不安。
尤其是当她看到苏千辞那双充满了智慧与精光的眸子时,心里的慌乱就更浓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但她真的很慌乱。
直觉告诉她,今日怕是又要翻车了,而且翻得极有可能比往常还要惨烈。
“我给的。”傅北遇轻飘飘地开口道:“我的女人在在帝都便是横着走也没人敢多说半个字,
安夫人,我劝你放聪明点,别再给自己挖坑了,因为这坑挺大的,
哪怕你安家所有人全部都跳进去,也填不满这个坑。”
安夫人死死咬着牙,敢怒不敢言。
她也不想搅和进来呀,可她也是被逼无奈的。
她是被逼的知不知道?
若她不这么做,她儿子在国外将寸步难行。
想到这儿,她再次拔高了声音喝道:“法官大人,苏千辞刻意损坏物证,已经触犯到了法律,
为了不让她继续闹腾下去,我建议将她送去监狱蹲几天。”
“我这就……”法官刚准备开口,傅北遇一记冷眼扫过去,逼着他将未出口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苏千辞的目光落在安夫人脸上,似笑非笑道:“听说夫人这几天四处奔波,只为将程先生保释出去,
不知程先生给了你多少好处,你竟然如此没有底线没有原则的帮他?”
安夫人眸光一凛。
如果不是因为有傅三爷在场,这女人早就被她扔出去了,哪会任她在这里撒泼?
“你这女人不要血口喷人,他能给我什么好处?以我在华夏的地位,我又何须要他什么好处?
我只不过是请了几个鉴宝师鉴了他售卖的那些货源,没有发现假货,所以才想将他保释出去的。”
说完,她想了想,又道:“包括我替密斯夫人购买的那块古玉也是从零集团那边找的货源,
如果他们真的有问题,又岂会在帝都横行数年?苏千辞,我看你就是想替你徒弟报仇,所以故意整程家吧,
对,一定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徒弟喜欢上了傅二爷,而傅二爷却看不上她,
她死缠烂打,傅二爷没辙,娶了程家女,你为了替你徒弟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故意陷害程家,心思真歹毒。”
安夫人这个猛料就像是一粒高爆炸弹扔进了湖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天,原来是苏千辞的徒弟被程小姐抢了心爱的男人,所以苏千辞才设局报复程家的。”
“我听说程雅前两天就被送进了监狱,想必也是苏千辞的手笔吧。”
“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证一个无辜之人有罪?”
“难怪安夫人一心想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