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问她儿子是不是死了。
绕是她性子好,也忍受不了啊。
更何况不好。
她一个闪身凑到那女记者面前,左右开弓,连续甩了她七八个耳光。
“来,娘教你怎么做人。”
她这操作一出来,四周立马变得鸦雀无声。
女记者被她甩得头晕目眩的,等她松开她的胳膊后,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苏千辞,你别惺惺作态了,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舍弃,你跑来祁氏装什么圣母?”
这声音是祁韵的。
她从宅子里冲出来,站在雕花大门前怒视着苏千辞。
“大家都看看这女人恶心的嘴脸啊,之前她死也不肯出手替我父亲治病,
如今拖死了自己的儿子,见外界舆论太大,虚情假意地来祁氏给我父亲看病,
她的目的,不就是想重新塑造她的圣母人设,骗取你们的赞扬,
让你们忘了她儿子是怎么死的么,你们说她恶不恶心?”
这傻逼玩意。
苏千辞都懒得用正眼瞅她一下了。
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呢?
祁言有这样的妹妹,确实是人生的一大无奈啊。
“苏千辞,你给我们一个准信,你儿子是不是死了?”
“对,如果你儿子死了,医药协会就可以立马对你进行封杀了。”
“说啊,那个被你抽了骨髓的可怜孩子,是不是已经命丧黄泉了?”
苏千辞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的脸,眼里划过狡黠的光。
“你们说死了就死了吧,赶紧联名上书给医药协会,让他们来封杀我,我随时恭候。”
“你……”
“你……”
苏千辞讥笑了两声,转头望向祁韵,挑眉道:“你不打算让我进去?”
祁韵死死瞪着她,“不然呢?你该不会厚颜无耻地认为我是来迎接你的吧?”
她这话一出,四周响起一片哄笑声。
苏千辞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转身朝座驾走去。
“你妈那一跪哦,算是白跪了,等你爹办丧事的时候我再来吊唁吧。”
“你……”
“够了。”门口传来祁夫人的怒喝声。
她大步走到祁韵面前,对着她的脸狠狠甩了一耳光。
祁韵的脑袋都被亲妈给扇偏了,愣愣地看着她,哭道:“妈咪,你打我……”
祁夫人冷斥道:“我不仅要打你,还要罚你,立刻马上去宗祠跪着。”
祁韵嚎啕大哭了起来,“你不是我妈,我妈不会这么是非不分。”
祁夫人气极,又重重抽了她一耳光,“你平日里无理取闹也就罢了,
这个节骨眼上还闹,是在断你父亲的生路,管家,将她拖去宗祠。”
“是。”
祁夫人不顾女儿的嚎叫,大步走到苏千辞面前,与她并肩面对那些记者。
“从今日开始,祁氏与苏小姐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们谁要是敢拿这个来炒作,就等着祁氏的收购书吧。”
“……”
祁夫人懒得理这些苍蝇蚊子,扣住苏千辞的胳膊将她往院子里拽。
“苏千辞,你答应过我的,可不许反悔。”
苏千辞有些好笑。
其实深入接触以后,她发现这贵妇人也不是那么可恶。
…
苏家。
餐厅内。
苏母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苏父碗里,见丈夫魂不守舍的,蹙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自从昨天去了一趟傅家回来后,就一直跟丢了魂似的,是不是辞辞出什么事了啊?”
说完,她也变得紧张起来。
苏父看着妻子,欲言又止。
那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究竟要不要告诉老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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