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老杨差点跳起来骂娘了。
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就差没说‘你搞得过三爷么?如果搞得过,我任你处理,若搞不过,就别瞎BB’了。
耻辱啊!
他好歹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哪个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地给三分薄面?
以他这暴脾气,非得……
可一想到三爷,所有的雄赳赳,气昂昂就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得!
他没种!
别说他了,就是安家那位一把手,也不一定敢跟傅三爷那活阎王拧着干。
“苏小姐,咱们讲点道理好不好,您治死了人,不出面给个说法,真的有些过分了,
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很乐意跑腿为你收集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前提是你得先露露面,跟大家伙说说具体情况呀。”
苏千辞又重复了一句‘没空’,然后直接切断了通话。
三爷不是说了么,天塌下来有他撑着呢。
她怕什么?
如今最紧要的是赶快将床上这几位爷给治好。
只要他们活了,谣言不攻自破,她还能再狠狠甩外界那些人几个大耳刮子。
外面的休息区内。
傅三爷正靠坐在沙发内处理文件。
这时,阿琛推门而入,几步走到茶几前,颔首道:“三爷,您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全部查清楚了。”
傅北遇扬了扬眉,将手里的笔记本往桌上一扔,“说吧,谁在捣鬼。”
“血样是在公园被调换的,当时夫人将外套放在了石凳上,刚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三爷扬眉问:“可有证据证明她的衣服被人动了?”
“有,虽然石凳附近没有监控,但石凳对面一颗槐树上装了拍摄飞禽的摄像头,刚好捕捉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确实有人动了夫人的衣服,调换了血样。”
三爷唇角的笑意渐浓,又轻飘飘地问:“谁动的手脚?”
“安娜小姐身边的贴身女保镖,她调动了安家的势力从血库里调取了您曾经存放在里面的血样。”
傅三爷微微眯起了双眼,默了片刻后,轻叹道:“我本不想让她难堪,可她却想对我的女人不利,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了。”
“那夫人那里该怎么解释?她如今深信不疑了,就认定几位小少爷是深少的种。”
一说到这个,傅三爷就开始头疼。
是啊。
他该怎么让那女人开窍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等她从傅云深身上取了心头血之后我直接给倒了,盛怒之下,她或许能开窍呢。”
“……”
这个主意,真馊!
…
街角咖啡厅。
凤九靠坐在临窗处,目光呆滞地看着外面的街景。
桌上放着两杯咖啡,应该是约了人。
二哥传来消息,说大哥已经乘专机飞往帝都了。
她如果不赶紧搞定傅二爷,一定会被兄长逮回去的。
‘咔嚓’
门把扭动,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请问你是凤小姐么?”
凤九猛地反应过来,连忙回头道:“对对对,我就是凤九,你是程雅吧?”
少女踱步走到她对面坐下,淡笑道:“对,我是程雅,不知凤小姐找我何事?”
凤九直言道:“我喜欢傅二爷,想请你将他让给我。”
程雅脸上的笑意一僵,默了片刻后,苦笑道:“如果这桩婚事我能选择,眼下怕是没了两家联姻一说,
凤小姐,我必须嫁给傅二爷,所以抱歉,你的要求我怕是不能同意,我与傅二爷的婚期,已经敲定了。”
“我知道。”凤九坐直了身体,一脸认真道:“你父亲为了逼你嫁给傅二爷,设下圈套坑了你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