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却又毫无谋划,像个莽夫一样起兵进攻黔西。水西安氏之没落,就是从此子开始。幸亏有了此子,水西安氏之谋才能够有这么好的局面。”
“姚总制评价的确很准。”
顾仕隆哈哈大笑。
文官和勋贵,其实是一条平行线。
文官有文官的晋升体系,有文官的一套评价体系。而勋贵同样也是如此。不过也有一些特殊的人群,文官和勋贵之间,却会发生不少关系。
那就是领兵打仗的文官和勋贵。
毕竟是一起打仗,肯定会发生一些关系。有些文官和勋贵之间,关系处理的不好,最后的结果是闹得不愉快,打仗打的也出现问题。但有些文官和勋贵,却能够关系处理的很好。
就像是蓟州巡抚刘天和跟蓟州总兵周尚文两个人。两个人相处融洽,打仗的时候就可以配合默契。一旦打胜仗,对于两个人的前途都很好。
为什么。
因为文官尊重武将,给他们充分的支持。
姚镆就是如此。
不是看镇远侯是勋贵,而是因为姚镆在九边重镇待过,领兵打过仗。比谁都明白,在战场上那些将军如果不配合你,那么你的很多想法根本无法实施。因为最终带兵打仗的还是这些将军。真正冲锋陷阵还是这些将军。
姚镆不管心里怎么想,在表面上却很尊重顾仕隆。
给顾仕隆最大的尊重,把贵州的部队都交给顾仕隆率领。顾仕隆不是那种混吃等死的勋贵纨绔子弟,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姚镆给顾仕隆体面,顾仕隆就给姚镆支持。因为姚镆才是总制云贵两省军务的,才是真正有权力拍板的。
结果两个人的关系处理的还很不错。
“镇远侯,黔西的情况你也看了。你给我一个准话,能不能拿下来。”
部队围住了黔西。
马上就要进攻黔西,姚镆很认真的问了问顾仕隆。姚镆是一个文武双全的文臣,甚至在北边带兵打过仗,和鞑靼右翼的部队面对面交过手。但姚镆毕竟不是军营长大的,只是学习过兵法的文臣。
具体硬碰硬的打仗,姚镆是比不上顾仕隆这样的勋贵后裔。
顾仕隆看着黔西,笑着道:“黔西在贵州是很重要的城市,也是一个不小的城市,但放在北边却是一个小地方。这一点姚总制应该心里有数。”
“嗯。”
姚镆点头。
道:“的确是如此。不说应天府(南京)四丈(12米)城墙,北方重要城市的城墙高度都是轻松超过两丈。九边重镇,那些长城高度普遍在两丈四五上下,而重要边关城墙高度更是超过三丈(10米)。但黔西不一样,太祖高皇帝之时修筑黔西,城墙最高不过一丈八(五米),有些地方矮一点,只有一丈五。”
在这方面,姚镆倒是非常熟悉。
说起那些地方的城墙情况,完全是如数家珍。
“如果是这边的土司打仗,黔西这样的城市想要打下来并不是很容易。不过如果是我们出马,黔西就不再是不能攻破的城市。土司这些部队我也了解过,他们熟悉这里,擅长在山地里打仗。但如果说守城,如果说是防御城墙,就不是这些土司的长处。他们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城墙防御战。姚总制,你放心。关于如何攻城,我们的部队做过很多次的训练。只要我们突然攻击其中一个面,黔西城内的这些军队根本无法挡住我们的进攻。”
镇远侯顾仕隆很有信心。
接着给姚镆解释一下,自己带来的部队情况。顾仕隆此次进入贵州,带来的就是自己在京城训练的火器部队。这支部队是朱厚熜全力支持之下打造的部队,什么都不缺。而且为了适应贵州的情况,顾仕隆的部队在贵州已经适应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大量的火器也是源源不断的进入了贵州。
其中有大量的火炮。
顾仕隆自己训练的部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