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
凤鸾挑帘看着窗外，街道上依然人声鼎沸，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嘈杂不已。
他们前脚刚走，后头就有官府的人去贴上了封条。
但整条街半分影响也没有，顶多在路过客栈时看上一眼，然后加快一些脚步。
“姐姐，这城关乡的大夫，就半分责任也没有吗？”
“为何没有？”
顾之音没有睁眼，一身红衣将她的脸衬得白里透红，声音带着冰凉的冷意，“若是我，定然将那乡大夫碎尸万段。”
一方百姓都护不住，要来何用？
活着也是辱了这空气，死了污浊一方土地，唯有剁碎了扔江里喂鱼。
“说的对！”
凤鸾同仇敌忾地虎着一张脸，但又不解地问道：“那姐姐为何就这般放过他了？”
连揍都没揍上一顿，更别说使上刀了。
顾之音睁眼，“天圣是皇帝死了还是皇室无人了？要我不放过他，他又不是我的人。”
“……”
凤鸾愣了愣，居然觉得她说得也是。
这宗案件不小，定然会传回京城，想来这人间的皇帝，应当会好好整治一番吧？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微风吹过，凤鸾手中的蛇突然一个激灵，随后缓缓转醒。
“你回来啦？”
赤阳后怕地喘了两口气，“吓死我了！”
顾之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怎么，有厉鬼抓着你偿命吗？”
“不是。”
赤阳摇了摇头，脖子伸得老长，“本尊将那混小子送回去，差点就对上了关二爷。”
凤鸾皱了皱眉，“关二爷是谁？”
“你是个天族人，你都不知道？”赤阳十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东岳大帝座下护法，关圣帝君。东岳的事务几乎都是他在打理，所以也称之为关二爷。”
“呵。”
顾之音轻蔑地哼了一声，“你是打不过他？又不是去砸场子，有什么可吓得慌的？”
“打……自然是打得过的！”
赤阳下巴一扬，“我这不是……怕你们等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