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以致在情急之下,才不惜向高岳下了这么重的连环情咒。”
这只小白狐全身是伤,除了被断木扎入身体之外,还有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伤口,新伤旧痕不计其数。
本觉以行医的经验来看,这些伤口,有些是被植物所伤,有些则是被刀刃所伤,有些则像是被咒术所伤,新伤旧患互相叠加在一起,让人惨不忍睹。
不知道,这小白狐到底经历了什么?
若这小白狐是有主的,是不是被人虐待?
本觉没有与蝶舞接触,不知道她为人如何?心性如何?
想到若这蝶舞是小白狐的主人,这人当真是虐畜。
本觉的凤眼中不禁涌上点点怒光。
“这小白狐来历不明,不可轻易将它交给别人”,本觉望着小白狐,目光变得柔和,继续说道:“它可能是事件的关键。”
“我只知道,蝶舞之前疯似的要得到它”,翠儿瘪着嘴,回想当晚的情景甚是不悦。
本觉轻轻说道:“这只小白狐,看上去并非东瀛本土的物种。”
“那蝶舞也不是东瀛人,她来自唐国”,翠儿回头望向觉哥哥说道:“这只小白狐应该也是来自唐国。”
“从唐国逃到东瀛?”,本觉将目光落在小白狐身上:“蝶舞为了这小白狐追到东瀛来?”,可想而知,这小白狐当真是身藏秘密。
“这小白狐伤得这么严重,真是可怜”,翠儿怜惜的向那草篮子瞄了一眼。
“这小白狐伤势严重,身上旧患甚多,似有被人虐打的经历”,本觉医者仁心,说这话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蝶舞曾经虐打小白狐?”,翠儿不太相信,蝶舞那晚的神色甚是紧张、关心、关切。
“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口面不知心”,本觉的轻轻叹气。
“幸好我昨晚没有将这只小白狐交给蝶舞”,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翠儿对蝶舞不耻。
“这小白狐委实可怜,主事大人可否好好照顾它。”
“嗯,我不会将它交给别人”,翠儿点头承诺,觉哥哥请求的事翠儿怎会拒绝,连忙说道:“好,我一定好好照顾它,绝不会让它再落在坏人的手上。”
得到承诺,本觉眼眸中也闪出欢喜,翠儿应该是个好主人。
“还有,那金铃铛又是怎么样子的?”,本觉回过头来,继续话题。
“嗯,那金铃铛与宗长大人的一模一样,只是宗长大人那个可以开合变成金珠,不知道蝶舞那个是否可以开合,或许根本是一样的。这也是很奇怪的事”,翠儿一边说一边走近寝帐。
继续说道:“宗长很重视那金珠,一直随身携带,无论什么时候都不除下来的。觉哥哥你看,就在宗长的颈上。”
翠儿走到寝帐边,半跪下身子,用手拨开高岳的衣领,想将金珠展示给本觉看。
“咦,怎么不见了”,翠儿拨弄了好几次,仍没见到金珠,这一下被吓到了。
她一下站起身来,急急将高岳的衣服解开,审视之下,高岳的颈上空空入也,真的什么没有,哪有什么金珠、金铃铛之类的东西。
“金珠不见了”,翠儿的声音中带着震惊与疑惑:“怎么会这样?”
“我今天帮亲王大人做全身检查时,并没有见到有你说的金珠,之前也没有见过”,本觉说道。
“觉哥哥你是没见过,这是宗长大人解毒之后,在收拾杂物时找到的,是我亲手交给他的。你并没见过,但怎么会不见了”,翠儿翻动被褥四处寻找。
这个金珠是高岳最着紧的东西,蝶舞也急要找金铃铛,很显然这里面肯定隐藏一些秘密。
这揭开秘密的关键之物,却怎能不见了呢?
“主事大人别急,你再细心想想,或许亲王大人放起来了,没有带在身上”,本觉安慰。
翠儿是高岳的赐名,本觉平日仍旧称呼安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