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刺猬头忙按住了正要发作的于椽头,问四盛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铺子的东家之一,你们在我的铺子里这样闹腾,影响了我做生意赚钱,该怎么赔我?” 于椽头看傻子一样地打量着四盛,道:“嘿,你的人祸害了我姐,我还没要你负责呢,你倒好意思让我赔,你是比我脸大呢,还是比我人狠呢?” 四盛一哂,“你说是谁祸害了你姐?” “是他,你铺子的掌柜。”于椽头用下巴点着赵老三。 四盛不急不躁地问:“他怎么祸害的你姐?” “他,去我家跟我姐春风一度,共度了良宵,我这里是有证据的。”于椽头嘴里吐出了几个戏词,举起了手里的衣带和簪子。 “他是什么时候去你家的?” “六七天之前,他借着送点心的机会,就跑我姐来了个佳人相会。” 四盛拉着赵老三,“你再看一下,看清楚了,是他跟你姐佳人相会的吗?” 于椽头根本就没见过强子,只咬住点心铺子的掌柜这个身份不松口,“就是他,点心铺子的掌柜,你们别想赖账。” 四盛冷笑,一字一顿地道:“你要说是他,哼,那我告诉你:你就是在撒谎。” 不等于椽头反驳,四盛指着赵老三快速地道:“他叫赵老三,前天才被我请来铺子里做掌柜的,这之前,赵老三根本就没在铺子里干过活,怎么可能在几天前就去你家送点心呢?” 他们把人认错了?难道元娘说的是以前那个掌柜的?于椽头与刺猬头互视着,以前的掌柜现在都已经不是掌柜的了,那还有个啥搞头,不如…… 于椽头咬死道:“就是他,不管他以前在哪里,那天就是他去我家和我姐春风一度的,我家邻居都看到了的。” 赵老三怒道:“哪个没长眼的看到是我去的你家?我这一个多月忙得连觉都睡不够,哪有时间干那乱七八糟的事?” 近期,赵老三白天在合作社干活,晚上回去还要照看两个龙凤胎,的确是缺觉得很。 门口的吃瓜群众见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真是足够热闹,早就忘了于椽头刚才的威胁,又开始议论起来。 “不会吧,元娘不会连人都没认清,就跟人那个什么了吧?” “她管是谁呀,跟她那个什么的人还少吗?” “嘘,小心给人听见了。”旁边人提醒着。 刚才说话的人声音少了几分,但铺子里的人依旧能听得见。 “我看他们八成是坑人的,这个掌柜长得这么体面,真要是有事,元娘哪里会认错人呢。” “你是说,这些人来这里是想讹婚了?” “这个难说,不过,真是可惜了的,这铺子的掌柜不少得要吃些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