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药一直不认同周家这门亲事,找了各种方法缠磨着家人去退婚,白家父母却咬死了没有同意。
经了这件事,周家的婚事的确是退了,而且还是周家主动找上门来退的,没有给白家留下一丝一毫反驳的余地。
白家和白芍药的名声这次也是彻底地毁了。
听了四盛的话,白家人都狐疑地盯着白芍药看。
白芍药强自镇定,对着白家老爹流泪道:“爹,我没有,他们胡说的。”
白家老爹便转了头看向四盛,四盛不想听白家老爹偏宠闺女的话,不等他开口,便先抢先说话。
“白姑娘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可是扮演了一个可怜的弱女子形象呢,她昨天成功地让我们相信了:她的爹娘为了彩礼,逼她嫁给一个瘸子,她无力反抗,只能选择自绝性命,到没人的小树林里上吊自杀。”
白家二哥惊讶地问白芍药:“芍药,你是不是弄错了,周家那小子哪里就能是瘸子了?”
周家小儿子上月修屋顶时,从上面摔了下来伤了腿,大夫说不出两个月就能养好。
这个情况素雪他们也打听到了的,素雪和汪泽然还有张富三个人,上午根本没有去河边玩耍,他们去了白王庄打听消息去了。
白家老娘也对白芍药道:“昨天我已经问过了,周家小子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根本不会瘸,芍药,你就放心吧。”
白家老娘说完才想起来,周家已经退婚了,周家那小子会不会瘸已经跟他们白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时,白芍药却是要争个对错的,“娘,他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就不瘸呢?你别只听周家人说得好听。”
白家大嫂却是按捺不住了,酸溜溜地开口道:“不说周家小子瘸不瘸的,只说这彩礼的事,小姑子那样说,是不是也太伤爹娘的心了?”
“周家给的彩礼爹娘可是一文钱都没准备留,全部都要给你带去夫家的,咱们白王庄哪家能做到这一点的?咱爹娘是那贪图彩礼不顾闺女死活的人吗?”
这话说到白家爹娘的心坎上了,两人看着白家大嫂不住地点头。
白家二嫂也道:“爹娘不但把男方的彩礼让你全数带走,连给你备的嫁妆也是村里头一份的,爹给你看上一套柜子,还有娘看上的那两匹绸缎,他们硬是想要卖掉家里耕地的牛也想给你买下来,要不是族里的长辈拦着,这会儿咱家的牛早就卖掉了。”
牛智信与赵大头对视一眼,原来白家老爹看中的柜子和白家老娘看中的绸缎,这些都是白家要给白芍药准备的嫁妆呀,昨天白家老娘说起来,他们还被白芍药的话误导,以为白家真的是卖女的人家呢。
白芍药见自家人似乎相信了四盛的话,将矛头都对准了自己,有些着急地道:“爹,娘,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呢?”
对呀,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白家大嫂给白家二嫂递了个眼色,两个人都闭嘴不再说话了。
白家大哥也觉得,刚才自家人被四盛说得失了准头,瞄错了方向,便咳嗽一声,大声质问四盛,“你刚才说芍药是假装上吊,上吊还有假装的吗?那赵老大媳妇是不是也是假装上吊的?”
牛智信厉声道:“赵老大媳妇差点没了性命,现在还躺着下不了床呢,你们村里的大夫可是能作证的,你在这瞎说什么没人性的话呢?”
四盛见白家大哥被牛智信说得无话反驳了,才道:“我说白姑娘假装上吊是有依据的。”
四盛指了那根腰带道:“这根腰带就是白姑娘上吊用的,当时结的环到地面的距离,还没有白姑娘的个子高呢,根本就吊不死人。”
四盛又示意杨氏把帕子展开,道:“其次白姑娘脖子上上吊的痕迹,是用口脂抹上去的,这个帕子上的红色就是当时从她脖子上擦下来的。”
白家老娘忙抢白道:“帕子在你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