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达走出门外后,听着屋里不断响起声音,服侍俞岱岩起居的童子,被吸引了过来,但见到李达守在门外,恭敬地叫了声“师叔祖!”然后就离开了,其他人大多都在前面帮忙,所以没有听到声音。
不多时,里面安静了下来,张三丰整理着着装,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李达看了眼里面的俞岱岩,此时已经头发散乱,身上全是脚印,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痕,不过俞岱岩此时一副看破红尘的辛酸嘴脸,李达瘪瘪嘴,给童子交代了一声后,便和张三丰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第二天清早,宋远桥等人都换上了新缝的布袍,七人同向师父拜寿,刚一拜完,一旁的道童就上来呈上一张名帖。宋远桥接过一看,上书:“昆仑后学末进何太冲率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寿比南山。”
“师父,昆仑掌门人来给您老拜寿,这位客人非同小可,该当请师父亲自迎接。”张三丰抚了抚胡须,笑道:“听闻铁琴先生罕来中土,亏他知道老道的生日。”说着,便要率六名弟子前去迎接。“且慢!”李达叫住欲要出去的几人,然后对宋远桥说道:“既是昆仑掌门来了,那也应该是武当掌门前去迎接才是,远桥,如今你虽说还未正式接任掌门,但是全派上下也都是知道你就是武当的现任掌门了,正好这些事情还是需要你出面的,不能什么事情都依靠你师父啊!你要独当一面才行。”
宋远桥一听,觉得也是,论辈分自己也是跟他相当的,所以完全不用劳师父大驾,“是弟子孟浪了。”说完转过身对众人说道:“五位师弟,随我前去迎接何掌门,其他人继续给师父拜寿。”众弟子接拱手回应。
“老弟,怎么回事?”人精老张自是知道李达话里的意思了,几人刚走,就问道。
“你忘了翠山一家刚回来时,路上发生的一切了吗?这些人来此,恐怕另有目的。”张三丰听后,点了点头,便又作了下来,接下来,众徒孙集体为祖师爷拜寿......待大家都拜完寿后,李达上前,举起手中的茶杯,“老哥,今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张三丰也是拿起手边的茶杯与李达互举了一下,干了这碗茶。o(∩_∩)o
不多时,宋远桥将昆仑派一干人迎了进来,和宋远桥走到一起的何太冲,年纪也不甚老,身着黄衫,神情飘逸,气象冲和,俨然是名门正派的一代宗主。何太冲进来后,就向坐在上首的张三丰行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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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张三丰也是回礼道了声谢。刚将何太冲让到左首坐了下来,童子上前又呈上一张名帖,宋远桥一看,是崆峒五老来了,向张三丰禀明之后,与五位师弟出去迎接了。
崆峒五老之后,又是什么神拳门,海沙帮,巨鲸帮之类的门派帮会的首脑人物,前来拜寿。宋远桥等人原本是想本门弟子共尽一日之欢,哪曾想到今儿竟来了这么多人,六名弟子分别接待,但根本忙不过来。张三丰本就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以往过寿,都叮嘱弟子不可惊动外人,除一些好友外,没有再通知过他人,如今张三丰已过百岁寿辰,哪还有以往的老友在世,来的解释后生晚辈,以及山下被武当所照顾帮扶的村民猎户,他们每十年都会自发推举几个人,来山上为张真人贺寿的。哪想今年竟然武林贵宾云集,现在紫霄宫中,连给客人坐的椅子都不够了。没办法,只得派人去抱些圆石,放在厅上。
李达让宋远桥将张三丰的老友后人,以及山下的村民猎户都安排到了后厅。宋远桥虽不知为何,但既然师叔发话了,照做便是。慢慢的,宋远桥也发现了一些端倪,这些人都好像是相互约好的,大家见面时,显是成竹在胸。有些虽故作惊异,但却欲盖弥彰。当下,心里也警备了起来,并与众师弟都交流了一番。
正在大家闲聊客套时,道童又来报:“峨眉门下弟子静玄师太,率同五位师弟妹,来向师祖拜寿。”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