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管家便跟着林震南走了过来,朝李达说道:“就是这位好汉要来我福威镖局,讨生活?”
“总镖头,你好,在下李达,听闻江湖上都说,林总镖头乐善好施,侠义之名如雷贯耳,素有孟尝之风,故此起来讨个生计。”
“好说,好说。”
不待林震南说其他的,旁边就传来:“爹爹,听闻今日,镖局来了一位高手,武功不在您之下,特此前来拜见。”
“哈哈,你倒是消息灵通。”林震南转过头来,朝李达讲到:“李达兄弟,这是犬子平之,平日里就喜好学武,对于书本之类却是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此时过来,怕是相向兄弟你讨学几招,还望兄弟担待。”
“哪里哪里,总镖头严重了,若少镖头不嫌弃我这庄稼把式,我自不会吝啬。”
两人寒暄片刻后,林震南便有事离开,让李达留在总号,教习手下一些防身之术。“得,教拳教拳,看来是摆脱不了这个身份了,不过也好,可以一直待在林家,以防不测。”
等林震南走后,李达便看向林平之,一身锦衣,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腰上悬着宝剑,背负长弓,“少镖头有何指教?”
“李师傅,听他们说你的武功比起我爹爹来说,也是不恐多让了,能否指点我几招?”林平之也是没有客气,直接到。
“少镖头,既然不嫌弃在下的庄稼把式,那自无不可。不过,我观少镖头如此穿着,似是要出去,现在是有些不方便了。”
“我今儿出去打猎,抬头野猪回来,到时请李师傅一定赏脸啊。”
“一定一定。”
......
傍晚时分,林平之便带着随行的四人回来了,收获还算不小:一只野鹿,三只野兔,四只野鸡。然后吩咐厨房,全部做成菜,分给大伙打打牙祭,顺便留点好的,做成一桌,他要请李达吃饭。
当李达应邀前来后,看着桌子上的菜品,李达心里只想说一句,“咱能来点素菜吗?”林平之可听不见李达心中所想,要知道,今天打得这些野味,在福州府可是不多见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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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来了,立马站起来,抱拳道:“李师傅,请!”
“少镖头客气了,请!”李达抱拳回道。
两人坐下后,林平之便要为李达斟酒,李达赶紧阻止,“实在抱歉,少镖头,李达不胜酒力,而且多年来,一直在山中生活,所以习惯了不饮酒。”
“没事,没事!既然李师傅不喝酒,那就吃菜,吃菜。”
李达和林平之也是聊了很多,当然,大多时候,都是林平之再讲,李达在听,不时的应和几句。林平之先是和李达讲了今天在打猎是的各种趣事,后来又扯到自己小时候如何如何的,还对李达说自己也是跟父亲学习了辟邪剑法的,但是,总感觉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厉害,还说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得向自己爹爹那样厉害,那就可以放心出去闯荡江湖了。
听了这话,李达心里笑道:“还好没去,救你老爹那点武功,出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确如李达所想,林震南自诩武功了得,但在江湖上顶多就是二流,这么多年的平安无事,只不过是林远图的威名,以及这老小子会做人罢了,有道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而林震南结交的,都是些小鬼,平时给点好处啥的,就打发了,这就是林震南所谓的广结侠士,不过是一群江湖上的不入流罢了,名号还一个比一个起的响。
——我是一夜——
第二天一早,李达便和林平之来到演武场,说道:“少镖头,李达能教你的,只是些拳脚功夫,因为其他的,我也不会,而且你家祖传的辟邪剑法已是非常厉害了,也无需再学些其他剑法。”
“我要教你的是咏春拳,这门拳法不像你平时接触的武学,需要内力。这门拳法讲究的是搬运气血,而且招式简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