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海岸,一名十岁的少年男子正在海上打鱼,此人正是东方恒,右手拿起一把鞭刷刷几下,几条鱼从水中飞起,落在船一旁撒下的渔网之中,东方恒收网放至与船上,见夕阳西下,知道天色已晚,东方恒便准备回家,驾船回到岸边,却见岸边出现了一位妙龄的女子,便背起女孩往回家的路走去,女孩在路上醒来,东方恒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地上,这女孩看似十一二岁。
女孩喘息道:“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恒回答道:“我无名无姓,我背肩与我佩戴的白玉都有一个字,是衡,你就叫我衡吧,你叫什么?为什么在这里?”
女孩道:“我叫南宫秋,我与师父来此练功,没想到竟然涨潮......我师父呢?”便大声叫喊师父,一会儿一中年女子来到看似三十多岁,扶起南宫秋,对东方恒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多谢你救我爱徒。”
“他叫衡,师父,多亏他救了我”。南宫秋在一旁道。中年女子拿出一块金令牌,上面刻着柔水二字,给了东方恒。
南宫秋便道:“师父最近有人冒充我柔水派人制造金令牌,给他这个不太好吧!”
中年女子回道;“他再拿出一样东西交换,那时便认领即可。”
南宫秋便对东方恒道:“师父给你金令牌,你有成为柔水派唯一男弟子的机会,可是你要拿一样东西交换。
“那我拿我这块白玉吧!”东方恒道。
“这可是一块宝玉呀!太贵重了,换一样吧!”南宫秋道。
这时中年女子对南宫秋道:“秋儿,回去吧,到时再还给他。”
南宫秋对东方恒道:“你到一十八岁就去我登州柔水派吧!我师父叫苗倪字颜芊。”然后嫣然一笑大步追上师父。
一日苗倪和南宫秋来到益都路,苗倪对南宫秋道:“秋儿我们离开柔水派多久了?”“应该有三个月了。”南宫秋道,苗倪叹了一声就往前走,一会又顿了顿对南宫秋道:“秋儿呀你是我柔水派的继承人,理所应当勤奋刻苦的修炼武功,可你总是偷懒,现在又有魔教对我们虎视眈眈,又有人冒充我派之人更应该注重啊!”南宫秋道:“哎呀,徒儿知道,我们也累了一天,找家客栈整顿一下,明天就回登州了。”正值黄昏二人进了一家大型的客栈,小二立刻将他们请上楼,南宫秋的脚刚一上楼,门窗立即关上,一群人立即一涌而上,苗倪武功不弱一招“浪涛掌”拍了过去,顿时前面几人和左右的人立即倒飞倒地吐血身亡,小二从后一剑刺来,苗倪身中一剑,强忍着疼痛一掌将小二打死。这时活蹦乱跳的南宫秋已经愣住了。突然从客房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道:“真没用!连两个女子都抓不住。”出来的竟是一男子,苗倪大笑道:“好久不见啊!小淫贼,你还活着,我这阉割的功夫到是不错呀!想你当年来我柔水派撒野,第一天就被我逮住,唉......原来你还活着呀。”这时又从客房中走出一人,一身儒士打扮,仪表堂堂玉树临,已有十七岁了,可能不少女子看了都心动不已,对南宫秋道:“秋小姐,还记得我吗?我就是那位张公子呀!上次去你柔水派提亲,我带了黄金一百两白银一千两一箱珠宝和十箱胭脂水粉与绫罗绸缎还有我的画像你都拒绝了,你嫌少还是觉的我气度不够?”南宫秋大声道:“本小姐岂是庸脂俗粉,一看你就是个好色之徒,你想抢吗?”苗倪道:“张厉这只张禽兽是你的义父吧!真是淫父无良子。”“没错!苗掌门你武功不减当年,但姿色却不如以前。”
张厉道。苗倪道:“就算被你抓住,你也无福消受了。”顿了顿转身对南宫秋道:“秋儿你怕吗?”南宫秋大声道:“不怕!”便转身使出轻功双掌拍去,张厉道:“我这十年加入光阴圣教苦苦修炼,以报十年前的阉割之仇!”话音刚落便双掌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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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水派武功讲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