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时候就盼着再生个女儿来凑成一个好字,天随人愿,真就生了个女儿,心里的喜爱是后面出生的女儿不能比的。
等陆思竹出生的时候,陆母还挺失望的,这女儿已经有了,再来几个也就不稀罕了,要不是陆家二姐陆思兰长得人没嘴甜会讨欢心,估计在家里的地位也不会比陆思竹这个倒霉蛋好到哪里去。
这家里混的最好的竟然是陆母魏大娘,她有个手帕交在大户人家当管事,时常会给陆母介绍些轻松的差事做,出手也大方,陆母便托着关系把陆思兰送去当厨房炊事丫头,每月除了有月钱,偶尔还能带些饭菜回来。
种种原因下来,一家子最不受待见的就是原主了,你问最小那个弟弟?不好意思,人家是男孩子,已经入私塾读书了,怎么可能不受待见。
原主从小就不得父母喜欢,她心里也清楚得很,性格就唯唯诺诺的。
陆母的性格是相当泼辣,直接就更看不上这个闺女,有事没事就训斥两句,越训斥原主就越怕,越怕就越做不好事情,越做不好事情就越要挨骂,如此恶性循环......
原主如今已经十四,人又木讷,平时家门也不敢出,上面哥哥姐姐都还没成家,大家一起挤在这个青砖瓦房里,原主在家里只能说平日多做做家务,当一个小透明。
前两天原主吹了冷风着凉,怕挨骂也不敢给陆父陆母说,想着发烧睡一觉就好了,实在不行就叫大哥给拿点药。
这一耽搁,原主就挂了。
如果不是陆思竹穿过来,估计原主直接死在饭桌上,吃的稀饭就变斋饭了。
陆思竹来的时候头还昏沉沉的,她找陆家大哥说了之后才得到药铺小学徒用边角料配的伤寒药一包。
陆思竹觉得陆父陆母心真大,闺女有多难受看不出来?每每想到原主可笑的死因,她对陆家就很是无感。
陆母每个月从大管事那儿得的赏银都是以两为单位,更别说陆思兰的月银是直接到的陆母手上,再加上陆父和陆家大哥那边的收入,这个家也是一天能吃三顿饭的殷实人家。
陆思竹就觉得这种人家的女儿因为一个小风寒挂掉,很搞笑。
超级无敌想离开,可是没办法,她这一个月趁着家务事做完,陆母出门之后,悄悄地把整个镇都基本上逛遍了,手里啥啥没有,只能静待时机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离开。
陆思竹刚升起炉火就听陆母在一旁嚷嚷:“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呢,赶紧把锅放上去烧壶水啊!一会儿人都起来了再烧水不做饭了?”
陆思竹打个哈欠,起身拎着已经装好水的铁壶放上去后,又听到陆母叫她去洗菜。
陆思竹又面无表情的去洗菜,清晨水缸里的水有些冰手,冻得她哆嗦两下。
在陆家,每次不等热水烧好,陆母就等不及了,陆思竹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这副身子有没有痛经的毛病。
话说她来一个月了,姨妈怎么还没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