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京龙干区第二人民医院第五栋第五层住院楼504室。
“姓名?”曹坚望着躺在病床上已经苏醒过来的嫌疑人,尽量压低讲话声音。
“井雪羽!”女人似乎挣扎着要起来。
“几岁?”曹坚抬手示意她躺着。
“37岁!”
“哪儿人?”
“木棉市……”
又是一连串程序化的提问。
还没有走完程序化的问话,井雪羽打断道:“警官!废话不用说了,你们不是想要我杀人的事实吗?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曹坚眯笑着点点头,“第一次审讯,必须走完过程。当然你不乐意,主动提出不需要,我们直插主题,谈你杀人的事实。”
“杀了那个女学生,我有了一丝自己不活了的想法。”井雪羽抬起苍白的面色,“大哥在监狱,等着被枪毙,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的生命是他给的。如果没有他,十多年前,在秋罗国打黑拳,我早没有命了。是大哥带我走出黑拳市场,离开暗无天日的地下世界。
警官!黑拳市场不是人活的地方。打拳的人不是人,观看的人不是人,下注的人不是人,总之是一个充满欲望、野蛮的生存世界,只有拳头、权力、金钱在那儿是至高无上。
你们无法想象那儿的生活状态,比十八层地狱都恐怖、惊悚、没有底线。作为打手的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好好的离开那儿。我们是资本家豢养的一群给人观赏的野兽。
你看过一部美丽国的电视剧吗?《斯巴达克斯》,我们打手生活比电视剧中的情况更糟糕。
在搏斗场上,打斗中,我输了,被人立即性·侵是常有的场面。而观赏人看得更加的带劲。”
井雪羽抬起左手,“想必你们看见了,我左手完全由钢板支撑起来。这是一次打拳中,被对手击败,从而落下的富贵财富。
现场观众,或者隔着屏幕观看的人。他们大声叫喊‘上她上他’。对手是一个身高二米的壮实男子。
他打倒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舞台上,他脱-光我身上衣服裤子,性·侵不说了,这是正常形态。
这一次不正常的是,对手是一个野兽,一边槽我,一边啃吃我的手臂。我已经败了,也没有力气,什么都做不了。
警官!你想象不了那场面,他一边性·侵我,一边啃吃我的手臂肉,而观众则是一波高过一波的兴奋叫喊。
我和他打拳已经耗尽了精力,像木偶一样接受着,我没有办法,有办法也不行,除非我当场打死他,可是我不是他的对手。
这场拳赛是我人生中最后一场。我被他操得昏死,或者是他啃吃了我的肉,总之我记不得自己如何离开舞台。
等我醒来,是躺在一条爬满老鼠的下水道。我身边蹲着一个矮个子。
矮个子说:‘雪,你出来了,我也出来了。’我记得这矮个子曾经和我打过拳。那一次和我打拳,他被我打得痛不欲生。
由于我打赢他太容易,观众不满意,让我性·侵他。没错!我照做了,如果不做,观众不买账,资本家也不会放过我们。
生存在那种地方,我们没有人格,我们是一群野兽。所以想起那段人生经历,我感觉那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井雪羽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
而曹坚和几个警官什么都没有说,他们曾经听闻国外黑拳市场。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惨不忍睹。
“将我带离黑拳市场的矮个子,就是我大哥。他一米七的身高如何将我这个壮实的女人拖出戒备森严的拳场,我不知道,他也从未提起当天他如何带我离开。
但是我知道为了将我拖出没有人性的黑拳市场,他遭受到了追击,因为他面孔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淌着鲜红色的血液。
在爬满老鼠的下水道,我们整整躲藏了一个多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