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见过安卓侦探社的社长候英朗?前几天,大概是8月1日那天。”
“见过。”云拧听出了电话那头的语气不对,“宗警官!发生什么了?”
“你摊上大事了,我都搞不定的大事。”
“社长死了?”
“嗯!8月1日那晚后,没有人见过他,直到今天打扫清洁工,发现办公室的衣橱有液体流出,打开一看,候英朗死在了里面。”
“谁杀了社长”
“候英朗出事前,你是见过社长的最后一个陌生人。”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云拧深深地呼吸。
两天来,田永安的一举一动都在眼皮下,此人没有离开过德力公司,一直在公司。
1日那晚在社长家吃饭,他非常肯定的说那晚交易人的声音是田永安的。
为何候英朗被人杀了?
他死在了办公室的衣橱中,谁下的手?
如此看来,社长候英朗听到的声音不是田永安的,是有人发出了与田永安一样的音色。
在田永安的带领下,两位警察走进档案室,打断云拧的沉思。
“云拧!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好的。”
田永安一脸的疑惑,“两位警官!你们做什么?为何要带走他?”
他看出警察带走云拧,是那种警察带走犯人的情形,并不是警方邀请云拧。
“这是警方的秘密。”一位警官说,“田总!你留步。”
田永安亲眼见到云拧两天以来的工作,那个工作的状态,谁人可以比肩呢?
云拧查阅账目那么认真,提出的问题也非常精,田永安心中燃起了一丝丝希望——这个小子可能会查到当年的凶手。
为何警方突然带走云拧?
田永安抓着脑袋,喃喃自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生污点难道洗清不了了吗?”
讲了一句话,他联系警局中一个朋友,询问发生了什么重案。
那个朋友提到一家侦探社出了问题。
侦探社出问题,而云拧是一个侦探员,为了查莫丽丽的案子,难道云拧做了不该做的行为?
他心中生出一个疑问:为何云拧执着于查二十年的案子?
上了警车的云拧,一句不讲。
他想到了很多很多,也想起了社长候英朗提到的那句话——你父母死亡,你还从事侦探行业呀?
【难道社长说听到田永安的声音,是作伪证?可是不像呀!那明明是真话。】
田永安和他一直在德力物流公司,系统也时时刻刻监视着田永安,没有任何异常。
杀人者肯定不是田永安,那么杀人者是其他人了。
一位警官小声说:“云拧!你可惜了。你读完莫丽丽的卷宗,我们听说了。
你这样的一个人,为何做出杀害一个无辜之人的举措?”
云拧从思绪中回神,“警官!我杀了谁?”
“安卓侦探社的社长。”
“现场还在吗?尸体还在吗?”
“你想干什么?”
“走访走访。”
“云拧!在警方没有调查清楚,你是第一嫌疑人。”
“我为何要杀一个陌生人?”
“云拧!车上我们暂时不讨论了,到警局再谈。”
警车拉着乌鲁乌鲁的警笛,一路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