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云拧不打人,只打计宏博举起的弓弩座。
打得计宏博跪下膝盖,高举着即将断成两节的弓弩座,苦苦求饶:“大侠!大哥!别打了,我输了,我认输……”
嘭!云拧使出最大力气,劈了下去。
咔擦!弓弩座断裂成两节。
计宏博的双手虎口也被震裂了,渗出少些血液。
“舒坦。”云拧扭着脖子,收起老爸的遗传物品伸缩棍。
云拧用绳子绑了计宏博的四肢。
他又检查了计宏博的“豪宅”。
计宏博带足了装备:空气清新剂、毡房、防身装备、食物……
云拧拉关起毡房的门,又启动警示器。
流浪汉有强大好奇心,然而没有人敢靠近毡房,他们竖起耳朵听着,却什么也听不到。
云拧和计宏博的猛烈地较量,计宏博敲断一位流浪汉的手臂,这些都向流浪汉们展示:谁想缺胳断膊,可以靠近毡房。
云拧取过小马扎,在计宏博对面坐下。
“大侠!真不关我事,我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计宏博哀求着,“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码。我拿到的报酬,全部给你。
我一分不要,全部给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以后见到你我跪着走。”
云拧不答话,而是从计宏博的功能包中取出一把又一把的小刀。
嚓-嚓-嚓……一把又一把的小刀插到计宏博的周围。
每飞出一把小刀,计宏博打一个大大的寒蝉,生怕那尖锐地刀尖刺入身体。
“大佬!大哥!大侠!你放过我吧,我账户上的钱,还有背包中十几万现金,你全部拿走。”
账户的钱,云拧不会拿。
至于十几万的现金。嗯!倒是可以考虑。
自从他父母亲过世,朝阳侦探社没有接到大额报酬的委托业务。
即便有大订单,也没有人力完成。
云拧有能力完成大额的委托业务,但是当务之急,他必须做的是找出杀害莫丽丽的凶手,取得进入政法大学的资格。
所以,他和骆伯,还有朝阳侦探社的资金,是用一分少一分。
其实,凭借他的身手,也不稀罕什么大学了,可是有一个刁云婷放弃远大前程,进入政法大学。
他云拧是有担当的人。
看在甜甜的煲鸡汤,更是为了刁云婷的一片真心,他云拧干了。
计宏博身上的十几万现金,白拿白不要。
“如果我知道你是厉害人物,就不会接下这项任务……”
云拧扭头,冷冷说:“这么说,如果我不强悍,那晚我躺在巷子中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自己不该贪心。”计宏博苍白无力的辩驳,“我账户上有一百多万,现金有十几万,足够我买我这条命了。
我还不想死,我要活着,给母亲送终。我死了,她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不想死……”
铛!云拧手中一根铁棍敲在他面前。
“什么人想杀我?”蓦然间,云拧的眼神变得犹如蛇眼,放出一丝冷血的戾气。
计宏博打了一个深深地冷颤,“我……我……我也不知道。”
“是吗?”云拧放下生锈地铁棍,取过一柄小刀,刀尖放在计宏博的手掌心。
刺!刀尖刺入肌肤,渗出一滴鲜红色的血液。
“啊……”计宏博惊叫一声,后背被冷汗打湿了。
“嘘嘘……小点声音。”云拧拿开小刀,“如果你大声喊,可能你的舌头……”
云拧将小刀伸到他嘴巴上,“割掉舌头是第一步。而且,我不会将你送医院。
你心中明白,活在下水道的人,他们是不可能报警。第二步是……”
他手中小刀划到计宏博的生殖器。
感受着冰冷的小刀,听着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