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老人小心的避开了小巷中的污水与堆放的垃圾站在了一堵院墙前。他知道院墙后就是知县的府邸。
老人对知县了解不多,只知道县长姓周,长的肥头大耳。他在大清河边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现这个县长干过什么好事,百姓们都叫他周扒皮,他对政治关注的不是很多,但他也知道能出动像他这样的沉眠者这个县长可能并不简单。
目测了一下院墙的高度,李老头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提气向前冲,几步就借着小巷两边狭窄的墙左右横跳到了一定的高度。老人正想翻到墙头没想到腰一闪脚一滑他又摔倒了墙角。摔下之后李思鸿老头子没有哼一哼,只是静静的挨了一会儿才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他突然有些悲凉,他知道自己已经很老了,这可能就是他的最后一次任务。
他后退了几步又重新试了一次,这次他终于成功站到了墙头,俯下自己的身子老人匀了匀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打量起了墙内的布置。这应该是后花园的墙头,院子里面很安静也很黑暗,几个披甲的士兵守在了花园的入口处。
老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以后以不符合自己年龄的敏捷像像一只猫一样从墙上悄无声息得跳了下来就地滚了一下,然后借助花园中的丛丛黑影摸到了两个士兵的背后。他的步伐很轻,两个士兵根本没有发现自身的背后已经站了一个人。没有用怀里藏的尖刀,老人直接从阴影中冒出“咔嚓”一声扭断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另一个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叫喊一只苍老有力的手掌就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脖颈上,他只觉嗓子一哑根本不能发出任何声响,然后那只手掌稍一用力按住了自身的某个穴道,只觉全身血液冲上眼睛,眼前一片血红,永久的黑暗终于来袭。看着身边倒下来的两个尸体老人没有放任不管而是将他们都拖到了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黑夜之中没有人会在那里看到两个死尸。做完这些老人又躲在阴影中喘息了一会儿才迈步朝着最高大的那间房子里走去。出于职业习惯,他对这片地区的所有的房屋构造都了如指掌,他曾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种在这样的环境中出手的情形,刚才可能是最简单的那种情况。
夜已经很深了,宅邸中很少有人经过,偶尔有几个值夜班的女仆杂役拎着灯笼急匆匆的走来走去。老人近乎本能得将自己隐藏在墙壁花坛甚至柱子的阴影之中,他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相反他很平静(这个不是冷静,李思鸿不会对一个任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他只是去做。),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他一点点接近知县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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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停下了脚步,卧房周遭有着不下五个高手看守,两个在明,一左一右得守在门前,三个在暗,一个穿着黑衣的在屋顶盯梢,另外两个看不见人影但老人却听到了极为细微的喘息声。他的神化部位是耳朵,听力非常的灵敏,可以在大冬天听到几尺厚的冰层下鱼儿活动的水声。老人皱了一皱眉,这样的待遇并不是一个知县该有的防护措施,情况有古怪,而且他不敢确定还有没有暗哨。
不过老人并没有打算硬闯进去,他虽然老了但还没有老糊涂,那间房里没有任何人的呼吸声。这明显是一个陷阱。不过一个疑阵就有这样的规格目标身边的防卫力量应该更加难以突破。
老人并没有慌,这种情况对他来讲是比较普通的一种情况,更糟糕的情形他都被训练过。紧紧贴在了阴影处,老者开始往另一个方向潜行。知县真正的藏身处有两种比较大的可能,一个是与主卧室相隔最远的书房,许多机要文件都应该会放在那里,另一种可能是知县会乔装打扮成府内一个不起眼的下人然后躲在任何一个下人可以出现的地方。后一种可能搜索的难度更大,而前一种也并不能确定书房里的就是真身。
老人直接按照训练的流程先去了书房,知县书房的概率是最大的,如果失败那里也最容易制造一些混乱——纸质的文件都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