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榆在床上累的躺了一天!
他说的好听,让她惩罚他,让她随便玩弄,随便捣鼓,随便把玩,可结果呢?
最后还不是他占主导权,一阵凶猛威武。
最终的结果,让她今个下不了床?
到底谁惩罚谁?
今个更过分,她原本想着尧璟泫下班后,和她吃了晚饭,再去地下室度过煎熬的前半夜。
却不曾想。
那个男人自从早上走后,到了晚上深夜来临,一面都没露。
晚餐洛桑榆随便吃了两口——半只烧鸡后,她还意犹未尽,又喝了三碗奶油蘑菇汤。
八分饱后。
她小手优雅的拿着桌边的餐巾帕子,擦了擦樱桃小嘴儿:“陈管家,你过来。”
陈管家规规矩矩的走了过去,俯身,他深知夫人要说一些隐藏话语。
洛桑榆小声嘀咕,问:“老公?还在哪里吗?”
陈管家点头,小声回复:“刚回来,就去了。”
言语之中也是满满的哀伤,先生自出生起,就受着这样的苦,这么多年。
还没熬出来。
洛桑榆点头,遣散了屋内所有的佣人,包括陈管家。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
大家也都明白,先生说过,夫人应于他享受一样的尊荣,自然是不敢多说一二。
一个个走出别墅,不敢逗留。
粉黛走到门口,频频回头张望。
陈管家推着粉黛走出门:“别看了,夫人心情不好,都回自己房间休息,就当放假。”
终于,偌大的别墅,只有洛桑榆一个人坐在客厅。
洛桑榆看着餐桌上的食物,拿了一个鸡腿,还有一个包子,看了看四周,向酒窖走去。
打开机关。
下到密室内。
黑暗中,他看到一个男人被铁链拴着,一个人半坐在地上,像是一只受伤的狼王。
听到脚步声,那铁链晃动,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嘶吼声。
洛桑榆走了过去。
铁链声越来越大,那人十分的狂躁。
一声一声嘶哑的低吼。
尧璟泫如同一只野兽,疯狂的挣扎着,铁链声越来越大,有些震耳朵。
洛桑榆站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伸出手,拉开裙摆。
在大腿系着的口袋内,抽出蝴蝶刀,对着手心,划破~
血腥味顿时弥漫。
尧璟泫越发的狂躁,一双凤眸满是腥红之色。
铁链末端系着的石柱子,与铁链发出‘珰珰’的声音,震耳欲聋,不带停的。
洛桑榆记得,陆诤言给她那份邮箱内写着,SY病毒发作的时候,饮血,会让人冷静。
满是血迹的手,撕开包子。
血…..滴入包子内。
然后,一步,一步,靠近那人….
尧璟泫一张脸写着疯狂,眸内满是腥红之色,下眼垂也是红色….像是了地狱的食者。
看到猎物走来。
他扑了过去,张开大口。
洛桑榆趁机将包子塞到尧璟泫的口内。
尧璟泫疯狂的咬了几口,顿了顿,开始吃起包子,整个人安静了不少。
洛桑榆明白,这血,果然有用。
她趁着手心的伤口还未愈合,将血洒在鸡腿上。
心中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行,她就多拿几个包子了,包子里可以注满血。
鸡腿却不可以。
鸡腿上,洒的差不多,也只是鸡肉表面撒了血,好多血顺着鸡腿,流在地上。
洛桑榆将鸡腿递给尧璟泫。
此刻的尧璟泫早已不在发疯,而是看着她,那双血红色的眸子,没有那么红了。
洛桑榆还以为尧璟泫神志不清,伸出手,血手放在他的薄边:“不许咬,喝吧!”
那人脸色未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