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榆笑出声。
年轻人是应该尊老爱幼,但有的人为老不尊,确实不值得尊敬。
她伸出手臂,攀上尧璟泫的脖子,声音柔的不行:“老公,不可以这样说金伯父金伯母,最多她们是——误人子弟。”
“你,”金文安气的手指颤抖:“你这个女人说的什么话?简直不知羞耻。”
一个大侄子疯癫的就够呛,现在侄媳妇也是疯癫的不行,不愧是一家子的深井冰。
洛桑榆看过去,嘴角冷笑。
刚尧璟泫说你们倚老卖老,屁都不放一下,她说误人子弟,就说她不知羞耻?
“那你还为老不尊,”洛桑榆说完躲在尧璟泫怀中。
怕极了那个人发火。
洛桑榆小声嘟囔,一副弱小的模样:“金伯伯瞧着就凶得很。”
尧璟泫像是哄小孩一般,大手安抚的拍着小娇人儿的后背:“榆榆不怕,有我。”
将她的脑袋按在怀中,更是将小娇人儿抱紧。
金文安看不下去了,简直有伤体统:“大侄子,作为你的伯伯,我必须提醒你。”
“你和你这个新婚媳妇,在我们金家的大厅上。”
“在我们老两口面前,亲亲我我,实在是不成体统。”
“哦?”尧璟泫看过去。
薄唇的一角微扬,狭眸带着一丝冷笑:“金伯伯,您也可以和金伯母卿卿我我,没事的。”
“你,”金文安气的不行,剧烈的咳嗽,拳头锤着胸口,‘咳咳,咳咳’,似是一口气上不来。
‘咳咳’
‘咳咳咳咳’
“老伴,老伴,”杨元芩赶紧站起,锤着金文安的后拍,轻轻拍:‘好些了吗?”
“老伴,你可别吓我呀!”
“老伴,老伴,老头子。”
杨元芩一张老脸很着急。
她收不停的在金文安身后拍打,不停的给他顺气:“老头子,你可别吓我~”
金文安咳嗽了一会儿缓了过来,端坐在椅子上,一张老脸带着怒气,却一句话不敢说。
他再恼怒尧璟泫,可更惧怕他手中的势力。
金家老爷子去世以后,金家一日不如一日。
若不是尧老爷子念在往昔的情分上顾及今年,金家根本在A市,站不住脚跟。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匆匆过走了进来,在金文安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
“什么?”金文安大喊一声,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抬起头看着尧璟泫:“大侄子,你要毁了金家吗?景川可是你的兄弟。”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付金家,尧老爷子知道了,会心寒的。”
也许太过去气愤,一张老脸发红,青筋在脖子上十分明显。
洛桑榆一头雾水,老公做了什么吗?
尧璟泫只是抱紧怀中的小娇人儿:“我只是动了金家的股市,让金家损失三三分之二的财产。”
“若不是看在景川的面子上,此刻A市已经没有金家。”
他话语冷澈,带着慵懒。
让人不寒而栗。
金文安身子似乎撑不住了,胳膊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支撑着老朽的身体:“那大侄子想要怎么办?”
尧家对付金家,A市的其他势力都会想分一杯羹,落井下石的小人比比皆是,金家岌岌可危。
尧璟泫胳膊架在椅子上,扶着额头,看着怀中的小娇人儿。
身型懒散。
话语似是无意:“让金菱歌给榆榆下跪道歉,”说完后,那薄唇带着有意无意地笑。
金文安:“什么?”
杨元芩:“什么?”
二老齐齐震惊。
洛桑榆也只是震惊了一下,转而嘴角乐起来。
杨元芩气的不行:“不行,菱歌的身份怎么能给她一个野丫头下跪?”
洛桑榆看过去,哎呦~说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