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拔了。
大概闹钟的声音有点儿响,老先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刚刚针灸的过程太舒服了,他忍不住睡着了。
睁开眼睛看到风伏牺在认真的拔针,他笑了笑,“谢谢风医生让我睡个好觉。”
昨天得知自己很有可能得了癌症之后,说是不在意,但是他真的没睡着,一整晚都是辗转反侧。
醒了睡,睡了又醒。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者是什么都想了。
风伏牺轻轻的摇摇头,将拔出来的银针收起来,“老先生觉得身体怎么样?”
老先生撑着床坐了起来,他感觉了一下身体,笑了笑,“感觉挺舒服的。”
比起前些日子,觉得身体沉重的不行,今天竟然有一种轻盈的感觉。
风伏牺笑道,“今天是第二天,明天还有一天。”
老先生点点头。
银针到底有没有用,他在意又不在意。
总归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愿意尝试一下。
风伏牺又和老先生说了几句话,就带着熊崽子离开了。
走在乡间的小道上,两侧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照射在树上,在地上投射出树叶稀稀疏疏的阴影。
偶尔天空划过的鸟儿,留下一声清脆的鸣啼。
风伏牺笑着,抬头看一眼天边的云卷云舒,“阿栖,想要去玩玩吗?”
一个正当年纪的小孩子就应该过着正当年纪的小孩子的生活,他不希望阿栖被逼的崩的那么紧。
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给阿栖最好的生活,让她感受到快乐。
熊崽子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风伏牺却有些洒脱,他牵着风伏牺说,“阿栖,跟我来。”
他感知过这个村长附近的田野和小山头上,有着充足的生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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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很严重,学校已经封宿舍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