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笔摇五岳,诗凌应天……秦文远此人……秦文远此人……”
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刚刚当秦文远说出,他们写诗众人未必敢念的时候,詹徽还觉得这人太过张狂,视这些才子举人如无物。
然如此时……
他摇的,是五岳,凌的,是应天府!!
如此张狂,如此霸道,如此藐视一切,傲桉不羁,前几句还没有什么,但是这一句,却酣畅至极,显出不尽的力量。
周围已经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众人许久都不念这一句。
叶安安看了众人的神情,神情中冒出一丝丝狐疑。
她虽然也觉得,自家夫君写的这诗歌当真极好,但是好到什么程度,也不了解,而此时看到众人的反应,她觉得忐忑不安。
难道夫君写的不好不成?
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