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那我开车送你去总可以了吧?”
回到办公室, 顾峪昔把资料放办公桌上,脱下西服外套挂在一旁:“不可以。”话音刚落他就骆盼之从身后搂住。
温热的吐息略过后颈时,他身体一僵。
“为什么,我就送你去而已都不行吗?”骆盼之感觉自己可能得了老婆贴贴症, 反正看到顾峪昔他就要抱着, 他搂上腰身,把下巴抵在顾峪昔的肩膀上, 侧过脸:“送完你我就走都不行吗?好嘛好嘛~”
抱着摇了摇顾峪昔的肩膀。
顾峪昔被骆盼之弄得有点痒, 他压下后颈传递出的酥麻, 抬手把肩膀上的脑袋推开:“我要工作了, 你也快回去工作,今天周一很忙不是吗?”
“你不喜欢我了。”
顾峪昔顿时无奈。
这家伙真的好幼稚。
骆盼之把脑袋埋入顾峪昔的肩颈, 委屈地蹭了蹭,声音沉闷:“你就是在生我的气, 因为我关掉你的闹钟,所以你把我给推开了, 就不抱我。”
又被蹭到腺体了。
顾峪昔垂放在身侧的指尖颤了颤, 仿佛是感受到什么,眼波微荡,喉结滚动:“我没生气,先放开我,晚上再说好吗?”
所以今天早上起床不舒服不是他的错觉。
易感期?还是假性发情?
“晚上?!”骆盼之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精神了, 他放开顾峪昔立刻乖巧站好,双眼发亮的盯着顾峪昔:“晚上我们可以做什么?”
顾峪昔垂下眸扶了扶眼镜,轻声笑道:“做你想做的。”
这一句话, 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招惹着扑火的蛾。
骆盼之的目光凝视着顾峪昔的唇瓣, 姣好的唇形让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眸色深了深:“真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不是易感期都可以?”
顾峪昔唇角微陷,他坐回办公椅,把整理好的资料拿出来:“嗯,随你。”
两个字‘随你’。
小骆总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不行。
叩叩叩——
“顾律师,你的早餐送来了,方便进去吗?”
门外的许闻敲了敲门,就在他手还没放下来时,门突然开了,径直对上小骆总的脸,他诧异了几秒。
“谢谢。”骆盼之接过许闻手上的早餐,说了声谢谢后便把门给关上了。
许闻:“……”所以,小骆总为什么会一大早就在顾律师的办公室里?
可疑,十分可疑。
此时办公室里。
顾峪昔看着手中尸检结果的法律文书,由于还处于侦查阶段无法调取原件,但是这个结果不出他所料,死者没有任何的外伤,死因正是他所猜测的那样,信息素排斥。
因为血液报告上显示beta死亡时性别为二次分化omega。
也就是宋银龄第一次向他说谎了。
第二次他取到法院的律师调查函去找宋银龄的那一次,才是真的。
显然宋银龄是算定他一定会去找她,而她也告诉了莫文斌自己会去找她,但是他不明白宋银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既想要他的帮助又要隐瞒真相,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害怕被标记怀孕后孩子没有父亲?
这个说法太牵强。
而莫文斌究竟想做什么,让宋银龄对他释放信息素是想杀了他吗?
“啊~”
就在顾峪昔想得入神时,只感觉嘴唇被勺子碰了碰,然后就听到骆盼之这声‘投喂’,他表情微妙的看了过去,就见骆盼之捧着个碗拿着勺子举到他嘴边,一副要喂他的样子。
“吃啊。”骆盼之认真地看着他。
“我自己来。”顾峪昔有被这家伙肉麻到,放下手中的文件端过碗。
骆盼之冷笑了一声:“呵,是要我这样你才肯认真吃早餐的了,粥都凉了!”手臂默默摁住桌面上的文件,仿佛文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