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两个字时贺晚浅身子微怔,手也不捂着眼睛了,连忙走过去拽着厨房里穿着红色碎花的那位问道,“死哪里了?怎么死的?”
“你这么想他死,他怎么可能死在你前面呢?”红玫瑰撇过头鄙弃道,顺手将手里的山药递到了贺晚浅手里命令道:“帮我打下手。”
“哦。”贺晚浅摸不清这个人脾气,只能乖乖照做,芍药处理起来比较简单,只是处理完后手会出现一些瘙痒,她皮肤本就白皙,随便挠挠就出了几道血痕。
“削皮削薄一点。”
“切小块一点。”
“处理地快点。”
红玫瑰不断地挑贺晚浅毛病,贺晚浅最后忍不可忍,丢下手里的刀罢工道,“那你自己处理吧,想喝汤自己动手!”
不曾想刚走出几步,一把枪就抵在了贺晚浅后脑的位置,贺晚浅立马怂了几分,升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声音微颤道,“红先生,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我一定不顶嘴了。”
“我姓仇。”红玫瑰不喜欢恐吓女人,收起了手里的枪,将一筐胡萝卜丢给了贺晚浅,“这个胡萝卜削皮切丁,丁切小一点。”
“我知道了。”刚刚那一瞬间的相处让她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是红玫瑰,国际刑警通缉的重要犯人,她哪来的勇气和这种人发脾气。
但是这个人刚刚说他姓仇,她好像在哪里听过一个姓仇的名字,贺晚浅一边处理胡萝卜,一边回想在哪里见过这个仇先生?
突然她想起了那个医学研讨会的晚宴,陶西格研究所的资助人仇远先生邀请薄丞远见过一面,而那时她跟在薄丞远身侧见过这个人,记忆的那张脸才逐渐清晰,原来她和薄丞远早很久之前就见过红玫瑰了。
“别偷懒。”一旁的红玫瑰盯着贺晚浅洗个胡萝卜都用了五分钟...提醒了一句。
贺晚浅这才从出神中走了回来,加快了清洗速度,处理完山药和胡萝卜后,红玫瑰才放她在一旁站着,哪里也不准去。
站了半个小时后,红玫瑰那边才忙好,拎着贺晚浅后衣领将人丢去了客厅沙发上,“老实呆在这里,别乱跑。”
说完红玫瑰上了楼,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来,刚刚处理个排骨一身血腥味。
“老z,让他们回来。”红玫瑰下楼梯时给老z打了个电话,然后去了沙发坐到了贺晚浅身旁,打量了起来。
这个女人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确实是少有的惊艳。
“我该怎么称呼你?贺医生?”红玫瑰一直没想到一个好的开头。
“在仇先生这里我还有选择的机会么?”贺晚浅低着头,她明白她此刻在他们这群人眼里就是只蝼蚁,随时会被人摁死的蝼蚁。
“贺医生很有自知之明。”红玫瑰勾了勾唇角,替贺晚浅捋了捋耳鬓的碎发到耳后,“那就乖乖在这里活着。”
而此时薄丞远推门进来,看见贺晚浅坐在沙发上时瞳孔沉了几分,加快了步子走到沙发身侧一把拿开了红玫瑰的手,“这只手血腥味太重了,别吓到了孩子。”
“我洗过了。”红玫瑰以为薄丞远说的是他刚刚切排骨的味道,下一秒才后知后觉薄丞远说的血腥味是什么意思。
是啊,他这个人罪念深重,确实不适合碰未出生的孩子。
“阿远,如果我死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那我也一定会带他下地狱陪我。”红玫瑰仰头玩笑道,见到薄丞远脸色不佳连忙解释道,“你和他,我总要选一个,下去陪我。”
“那就选我。”薄丞远凝眉看向发了疯的红玫瑰,说完将贺晚浅打横抱起,抱回了他的卧室。
“别怕,他只是疯言疯语惯了,不会真下手。”薄丞远感受到了怀里的人在颤抖,贴着贺晚浅耳垂安慰道。
薄丞远将人抱在床上才注意到贺晚浅抓红的手臂心疼道:“手怎么红了?”
“刚刚帮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