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在他经历600多天无光的生活后,他差点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能力。
连走路都开始出现微瘸的状态,调整了半年才调整了过来。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起来,薄丞舟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倒出了一根烟点了起来,他将座椅微微放平,指节分明的五指夹着香烟微微外漏在车外,嘴里吐出的烟雾弥漫在整个车厢,路望被呛的连骂了几声。
“你想死不用拉着我一起,你现在一天两包烟的,不出半年就能肾衰竭死亡。”
“路望,你恨阿远么?”
“早知道他变成了一个疯子,我特么的就应该一枪毙了他。”从幺鸡的茶室里出来的那天路望就被人打晕了,注射某种药物后长时间昏迷,一个月后他出现在南非那个小岛了。
“怎么了?头又疼了?”路望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薄丞舟,双手紧握着额头,往膝盖里抱,薄丞远在那六百多天里不断地给他注射一种药物,让他渐渐对过去的事情渐渐开始淡忘,他很怕会忘了贺晚浅,所以他每天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记住这个名字,记住她那张脸。
他仍记得有一天早上醒来时,他忘记了这个名字,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在那个铁盒子翻来翻去,像是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又想不起丢了什么。
这种精神折磨一度想他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却又次次被那位医生救了下来。
“老薄,你怎么样?”路望将车停了下来,从车子里摸出了他的药,倒了两颗药强行掰开薄丞舟的嘴喂了下去。
喂了药薄丞舟精神状态才好了些,整个人和三年想比消瘦了不少,一米九的个子,连一百斤都不到。
“阿远什么时候抵达m国?”
“后天下午。”
“我们也回去好好准备,迎接一下这位疯子。”薄丞舟闭目养神,几分宣战的意味道。
两天后,m国国际机场,薄丞远的私人飞机落在停机坪上,身后跟着老z和阿言。
“薄先生,你可以酒店休息一天,在出发面见m国领导人。”阿言跟着薄丞远汇报道。
“不用,直接去医疗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