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丞远什么时候领的证?”坐在主位的薄晟凝视着贺晚浅,语气里充斥着不满。
“7月份。”贺晚浅没好意思说中元节领的证,怕家长们忌讳。
“他从来没带你来过我们薄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薄晟脸色凝重道。
贺晚浅颔首望着薄晟,直视着薄晟的眼睛丝毫不畏惧,“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骗我儿子和你领了证,但是我们薄家并不认你这个媳妇,那就说明那个结婚证没有任何作用,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而我的儿子是薄氏集团继承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你能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除了麻烦之外我想不到什么。”
“如果你是为了我们薄家的财产而盯上丞远,这里有一千万,足够你和你的家人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薄晟将一张支票放在转盘桌上鄙弃道。
当那张支票转到贺晚浅面前时,她抿嘴轻笑了一声,她极少会在人多的时候为自己争辩什么,只有这次是例外。“在场的各位是以什么身份劝我和薄教授离婚呢?”
贺晚浅这句话引起大片喧哗,薄家人的不满都写在脸上。
“我们是什么身份?刚刚薄夫人白和你介绍了吗?”一位中年秃顶的男人不屑道。
“刚刚薄夫人确实介绍了薄家人,但是薄教授很早以前就和我说过了,薄家不是他的家。”贺晚浅镇定自若道,瞳孔聚焦在薄晟脸上,此时的薄晟脸色凝重,下一秒就看见薄晟将桌上的酒杯摔碎在地上,玻璃杯砸在地面上碎片飞溅,吓的一旁的小孩子连忙往父母怀里钻。
“那个畜生还和你说了什么?”
“薄老先生上一秒还说薄教授是你儿子,这一秒就说他是畜生,那你是什么,老畜生吗?”贺晚浅对薄晟这一句极其不满,明明是自己的儿子,身为父亲怎么可能说出这种鄙弃的称呼。
薄晟被贺晚浅的话气的连呼吸都喘不上去,好在一旁的章华从包里摸出了药喂了下去才缓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