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薄丞远从孟村回来后,基本上没有进过手术室了,每天都会在宋阑珊病房里呆上四五个小时。
“连着两天了。”贺晚浅今天一上班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朝着她最不喜欢的地方走去了,心里有几分失落。
“薄渣男,睡完了就不管了!”贺晚浅朝着那个背影在心里骂了一句,自从那天后,薄丞远对她异常性冷淡,甚至还跑去客房睡了一天,加上每天往宋阑珊病房里跑,让贺晚浅有一种要离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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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脸色....要不要给你挂瓶葡萄糖?”唐承交班的时候,看见贺晚浅脸色有些泛白。
贺晚浅仰起头看着唐承长叹了一口气,“老唐,现在离婚女人还有市场吗?”
“薄丞远要和你离婚!”唐承最近几个月吃的瓜快抵上她在中临十几年吃的瓜了。
“到还没到那个地步。”
“那你们两个到哪一步了?”唐承蹲下来用一副惊叹的表情看着贺晚浅关心道,“老贺,不会是....你出轨了吧!”
“没有。”贺晚浅浅笑着解释道,“你快下班回去休息吧。”
“你也别多想,你这张脸,离十次都有人抢着要。”唐承被贺晚浅推出更衣室最后在安慰了一句。
贺晚浅刚刚换上白大褂从更衣室里出来,迎面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傅斯壑。
贺晚浅已经躲了他十天了,一出门两个人视线撞上的时候,贺晚浅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迎着面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头去了诊室。
“晚上陪我去参加个晚宴。”这语气贺晚浅在熟悉不过了,在过去的三年了,贺晚浅不止一次地因为傅斯壑这句话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跑去傅斯壑身旁。
“傅总?你在和我说话?”贺晚浅回过身颔首道,这次她也不像以前那般逆来顺受了。
“贺晚浅!”傅斯壑薄唇紧成一条线,似乎是刚刚贺晚浅的惹地他有些不悦,眉眼紧蹙了几分。
“傅总,你总是来找我这个已婚女士,我的先生会不高兴的。”贺晚浅嘴角微扬,眉梢几分上扬,好似在反击傅斯壑分手时给她带来伤害。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管过谁高兴。”傅斯壑眉头舒展开来,漆黑的瞳孔里多了几分不屑,他做任何事情从来不顾忌别人的情绪,这是他的做事原则。
“那可能这次要让你不高兴了。”贺晚浅的身后传来薄丞远的声音,琥珀色的瞳孔没有半分攻击力,嘴角泛起的梨涡看起来温柔极了,但下一秒却走到贺晚浅身旁,将贺晚浅拥入怀中,望着对面的傅斯壑几分挑衅道。
傅斯壑漆黑的瞳孔好似寒潭,眼底浮上一丝寒意和薄丞远对视道,在他的世界里还没尝过失败是什么滋味,“那就看看今天晚上的宴会谁能带着晚晚出席。”
“什么宴会?”听傅斯壑的意思今天晚上的宴会薄丞远也会出席,贺晚浅想追问一句,但是傅斯壑说完转身就走了,根本没时间给她解释,贺晚浅只能仰起头看向薄丞远问道。
“一个不重要的宴会。”薄丞远温柔解释道,只是提及‘宴会’两个字时眉眼微微垂下,似乎并不想提那件事。
贺晚浅看出了他的介怀,没有在继续追问,只是点了个头。
“你不应该在...怎么出来了?”
“应该在哪里?”薄丞远捏了把贺晚浅脸颊追问道。
“我前男友的现女友病房。”贺晚浅故意加重了前男友三个字。
薄丞远看见贺晚浅脸上吃醋的小表情嗤笑了一声,“夫人吃醋了?”
“是。”贺晚浅低下头承认道,“你每天在里面拉着窗帘,一呆就四五个小时,昨天晚上你还跑去书房睡....”
“我睡书房..”薄丞远看着贺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