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然拉开会议室的门的一瞬间,薄丞远看见贺晚浅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洛城离孟村两千多公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薄教授。”红着眼睛的贺晚浅看见薄丞远立马扑进了薄丞远怀里轻唤了一句。
被拥抱到的薄丞远才意识到不是幻觉,闻着阔别已久的味道,薄丞远沉沦其中。
吕然呆在会议室里显的有些多余,为了不打扰新婚夫妻小别重聚特意出来避嫌,只是前脚刚踏出来,后脚薄丞远就把门关了上去....
“薄教授这是没见过女人?”吕然被关门声吓的心脏扑腾扑腾的....
那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没了粉饰的装扮出落地更加清秀,修长的卷发落在美人肩上,薄丞远撩起耳旁的秀发,捧起那张脸吻了下去,是许久未见的思念,是小别胜新婚的爱意,那短短的几分钟,始终让薄丞远有一种在梦里的错觉。
“你怎么会来?”薄丞远扬起嘴角温声问道,贺晚浅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若风说你被警察关起来了,我担心你。”贺晚浅仰起头看着薄丞远那张脸,新长的青胡渣和散落额间的碎发,来了孟村连打理自己的时间没有了。
“关押?”薄丞远昨天一天都呆在这会议室,确实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看见门上的钟表走到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他下意识停了手头上的工作摸了下手机,才意识到刚刚进来匆忙连手机都忘记拿了。
他原以为贺晚浅收不到消息会早点休息,不曾想才一天没回消息而已就把人吓成这样。
“可能是传达有误。”薄丞远温柔地望向贺晚浅莞尔道。
“传达有误?”贺晚浅瞳孔一缩,为自己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赶来孟村有几分羞愧。
薄丞远牵着贺晚浅的手出了那间狭小的会议室,门外的李若风看见薄教授平安无事才把眼泪收了回去,看见身后的贺晚浅时,李若风也觉得无比震惊!
“师...师傅!”李若风揉了揉眼睛,刚刚贺晚浅赶来的时他还在帮病人做检查,“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贺晚浅嘴角微扬地走上去和李若风打了个招呼,李若风比薄丞远还不修边幅,进了孟村像是进了土匪村一样,胡渣和头发根本没时间打理。
李若风一激动紧紧抱着贺晚浅哭诉了起来,“师傅,我太可怜了,天天吃白粥稀饭,我好怀念炸鸡汉堡。”
一旁被吕然牵制住的薄丞远,望向这里时假装咳了几声,听到薄丞远的威胁信号后,李若风立马松开了贺晚浅,自动隔开半米。
薄丞远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和吕然的交谈中,吕然拿到成本检验报告后一直没走,“薄教授,孟村临近边境管控比较困难,你们医疗组的安全也没办法保证,我建议你们医援提前结束回洛城。”
“我们计划是两个月。”薄丞远显然并没有被现有的状况恐吓住。
“我知道你常年在国外医援,见过不少枪弹伤,对孟村出现的枪伤并不害怕,但是你还是要多替其它几位着想,谁也不知道这下一枪会打在哪个人身上。”
“吕队,与其话里有话,不如开门见山。”薄丞远听的出吕然话里的其它意思,孟村应该不只是一个村子那么简单。
吕然被薄丞远看穿了心思,眼角爬上一丝笑意掩饰着他的不安,“薄教授,你听过十五年前河人案吗?”
“薄教授,似乎不惊讶?”吕然一直打量着薄丞远,做警察久了养成了职业习惯。
“和我设想一致。”薄丞远也是猜的,“这里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条沟渠,
吕然浅笑了一声,“孟村虽然十五年前被我们端掉了,整个村子也就剩下一些妇女和孩子,但这个地方这些年来还是不太平,每隔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