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刀简直是疯狂了!云动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在一片片的肉割下,那深入骨子里的痛感几乎是将他的灵魂都洞穿,云动感觉到痛苦,无比疯狂的痛苦,他只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血液被抽干了身体,就连汗水也就此蒸发消失在他的世界,钻入骨头的痛意欲将他生吞活剥掉,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老人的白发,用力一扯拉顿时掉了下来,干枯缺失了水分的双手如同枯干了的树枝,肉体上的衣料道道开裂,就连他的牙齿也一颗颗的掉了!他就要死了吗?
云动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年迈九旬的枯叶老人,他每走一步便是感觉到灵魂与肉体分离,什么是痛苦?什么又是行尸走肉老暮之年?如今的他就是一个例子,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他所承受的煎熬,“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好不甘心!”在这个时候,原来已经消失的云动灵魂再一次暴虐起来,“不!绝不!我不可以就这么死了!”心中轻喃,在云动的身体上却发现了变化,就在这时候,云动血脉激发慢慢的将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那炽热的光芒如同是漫天大火将云动吞噬了进去,此时此刻的云动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火人,因为除了火在他的身体上任何东西也看不到,火仿佛成为了他的代表。洞府之外,冰雪女人轻笑一声,口上念道,“莫非这是血脉护体的效用,但灾难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言语冷漠,随之撤了天眼独自冥想起来。
与此同时,在蛮荒大陆另外一边,这里石林耸立,高耸入云,森林茂密,这里是云动出生的地方,也是狂氏血脉继承者的甄选之地,在一处深深的洞府之内,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凝望放在中心地带的一块符文巨石,只见这件巨石被刻意雕琢成了蛮族人独有的相貌,远处一看,如巨大的人头无异,这块大石头上面隐隐发出来几点光亮,光芒四射,如同铁匠烧红了的刀剑,中年男子身穿祭司服装,胸口的七剑标志象征了他的地位,他正是蛮荒大陆有名的炼器师,也是狂氏家族的七阶大祭司,名叫狂霸天。
见到了符文石发出来的强光,中年男子将双手负在背后,并不感觉到惊讶!在他看来,这种事虽然惊人,在这种大家族却不稀奇。中年人走近了符文石,喃喃自语道:“居然又有人觉醒了狂战血脉,这个人会是谁呢?”
话音刚落,中年人心念一动,运转血脉力量试图进行探视,但是他却失望了!对方似乎知道有人在探察,对自身进行了自我保护。中年人最终放下了念头,心中在感叹,“有意思,有意思。”言罢身体消失在原处。
另外一边,山洞里的云动仍然在经历非人类的折磨,那如同铜刀的利刃将他完全切开之后,云动本以为自己将就此死亡,但是他的身体触觉还在,他感觉到自己又被无情的抛下了万丈山崖,为什么我还可以感觉到疼痛?
全身的肌肉拉伤身体被摔的四分五裂,但是他依然感觉还活着,亲眼目睹被碎尸的下场,他毫无知觉,这真的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不是自己了,如同在看别人的凌迟死刑,看到了自己的心脏,看到了自己的内部器官,那如狼似虎的狼爪一把抓起来血肉模糊的内脏进行啃食,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啊……啊……”
云动悲惨的大叫,但是现在的他如同鬼魂,没有一个人理他,也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痛苦,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自己要死了吗?云动自问自己,不久他又感觉到可笑,如今的他不是死亡又是什么!他的肉体完全脱离了身体,被堆积在一个角落,就连赤龙剑他也无法举起来,现在的云动除了剩下白骨架子他找不到关于自己任何痛苦,甚至于骨头撞到了石头上也毫无感觉。
死了!他真的是死了!他认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刀不在了,赤龙剑消失了!就连山洞也成为了地狱,那红到紫色的东西不正是岩浆吗?他居然来到了黄泉路,远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