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小姑子跟她婆婆说,她嫂子回来不叫她吃饭,饿着她来着。
她婆婆虽然没说重话,可在句句唠叨之中,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海梅再不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是自己的亲弟妹。
是她娘家人。
她和海梅闹的也疲累了,更不想以后在娘家和婆家,落得里外不是人。
她对弟弟赵一宝的要求,也就只有这些了,这点小要求,同样是海梅的期盼。
赵一宝嘴角一瞥,接连叹了两口气,“你是不知道海梅现在变的多厉害,都快反了天了!我说一句她顶两句,说两句顶八句!我已经低着头做人了,还想让我怎么样呢!”
赵婷婷不得苦笑,“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低头做人,而是让你可以靠自己抬头做人!我希望你受委屈吗?我不希望!妈不在了,爸病了一场以后两天清楚,三天迷糊,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你和海梅如果不能把家
过好,咱们赵家就完了!”
她经常想娘家的事儿。
几年前,也就是赵一宝娶了林冬惊那时,她总觉得是林冬惊不好,是林冬惊虚荣败家,是林冬惊辜负了赵一宝。
他们离婚后,她甚至想着,随便娶一个也比林可心强,哪怕模样不如她,但是一定比她能过日子。
直到后来娶了海梅,她发现真不是这么回事。
海梅能过日子吗?能!
但是她和赵一宝过好了吗?
答案是,没有!
不知道他俩是这些怎么过日子的,要说浪费吧,俩人省吃俭用真不奢侈,可过到现在仍然是一败涂地。
她早就抱着以后不管赵一宝和海梅,他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的想法,可就在昨天晚上,她梦见了已故的母亲齐赛花,给她托梦了。
梦境很清楚,齐赛花坐在一个椅子上好像很忧愁,赵婷婷走近问她为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她忽然两眼一瞪,宛若生前的厉害模样,“你这个做姐姐的为什么不管管一宝,你看着他这么难,你也不知道不管管!”
来回那几句,把赵婷婷说醒了,她把小姑子闹别扭的事情,和梦见齐赛花的事情相结合起来想了想,真的不能对弟弟袖手旁观了。
她把昨天晚上的这个梦,如实说给了赵一宝,谁知赵一宝还没到坟前就先哭了,“我对不起妈!我不孝顺,让她死了都放心不下!”
他哭嚎着,声音愈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