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实验都失败了。三月结束，四月来临，哈利和赫敏都厌倦了在克利切身上做试验，不过克利切仍然很有耐心，也仍然像最初那样需要哈利的能量。
哈利不喜欢这种吸毒一般的感觉，更不喜欢被当做一件长生不老药的安慰剂。
“我们已经尽力了。”哈利对赫敏说道，朝她挥了挥手里的笔记本，“我们已经做了足够的实验了，没法做更多的尝试，除非我们想对它的内部器官进行侵入性实验。”
哈利不需要看到她激动的脉搏，就能感受到赫敏的不安。虽然赫敏并没有在实验中表现出恶心，但显然她还是不喜欢这些。
谁能怪她呢？
“那我们可以在学年结束后去登记处，寻找一份合理的家养小精灵合同。”赫敏说道，手臂的光芒不规律地挥动着，“从这周末开始我就得复习期末考试。”
“那么，我们就结束这个项目？”
赫敏叹了口气，走到书桌前，把手里的书砰的一下放在桌上。“是的。我们现在有一点暂时的发现，记忆和性格与一个图案的年龄直接相关。”她停顿了一下，哈利感到赫敏的注视。“你知道吗？这个规律也可能并不适用于人类。如果灵魂之中包含了意识，是一个独立的元素，那么它就可以合理地从一个老去的身体中取出，放入一个新的身体里。就像你毁掉伏地魔的坠挂盒一样。”
哈利苦笑了一声。“是的，但我不想做这个测试。”
赫敏轻嗤一了下。“信不信，只要获得许可，巫师世界里可以不受管制地进行人体实验。巫师的规章制度比麻瓜要宽松得多，实际上麻瓜政治很关心人民的生活，以确保人们都能安居。”
哈利哼了一声。“除非魔法部发现我们在对灵魂做实验。与灵魂有关的魔法被认为是黑魔法，因此是非法的。”
赫敏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可以理解，但我不完全同意。我们要想办法研究一下。”
“当然可以。”哈利说道，“除了魔法部以外，我们和其他人一起工作，但不和他们分享我们的发现。”
赫敏笑了起来，走近哈利，挽起他的胳膊，准备离开图书馆。“我们都知道这永远不会发生，我坚信知识不应该被保密。”
哈利扬起眉毛。“这不是真的，你认为我们应该对我的能力严加保密。”
赫敏掐了哈利一下。“那不一样！”
哈利揉了揉疼痛的地方，咧嘴一笑，“伪君子！”
赫敏的光跳得更近了，哈利连忙在被打到脑袋前跳开。
“我不是！我……”赫敏喷了口气，“我只是在为我们着想。我是唯一能隐藏这个知识的。”
赫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哈利也笑了。
“这可是一句话定义的伪君子。祝贺。”
赫敏扑向他，哈利起身躲开，飞快地朝厨房跑去，他的视力飞快掠过附近的障碍物。
“回来！”赫敏在他身后喊道，笑声把命令的祈使句变成一个友好的建议。
哈利的笑容扩大，他绕过克利切，穿过厨房。“来抓我呀！”他的声音越过肩膀飞向后面。
“哦！你试试。”赫敏说着，哈利看到她手里绿色和橙色的魔杖。
然后世界变成蓝紫色，哈利跌跌撞撞地停了下来。
魔王对他施了一个无声的泡泡头咒。她什么时候练习的无声咒？
“现在，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赫敏的声音更近了，充满了得意。哈利激动得懒得去驱散魔咒，他笑了起来，像一只在明亮的阳光之下瞎了眼的蝙蝠。
哈利当然希望，不管赫敏决定做什么，都能持续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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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准备好了。”克劳奇的声音柔和而热切。在他身后，数百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苍白的火光。
汤姆·里德尔转过身来，调整了一下魔杖皮套，整了整长袍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