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哈利瞥见门口格兰杰夫人的光,赫敏急忙后退了两步,从哈利的拥抱里退了出来。
“妈妈!我……额,我们只是……”
格兰杰夫人打断了赫敏的话。“我在楼下听见你们的争执了,还担心出了什么事。看来现在你们俩已经解决了。”说着,格兰杰夫人立刻转身走下楼梯,往门厅走去,带着轻微摇动的光离开。
赫敏叹了口气。
“现在我们完了。我之前还说服了妈妈,让她相信我们只是好朋友。”
哈利不自然地动了动。“这会让你困扰……?”
德思礼一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哈利从不曾向他们隐瞒他和赫敏之间的关系,尤其是达力。达力怀疑哈利有没有同龄男孩正常的生理冲动,毕竟他曾试图向哈利描述女孩子的时候,得到的只是一个干巴巴的“谢谢”的回礼。
赫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惑。“只要你不介意。妈妈早把你当成自家人了,我想她总试图把我们凑在一起,她总想把一大家子人叫来家庭聚会,你到时候可得应付我麻烦的叔叔和舅舅们。”
哈利放松了下来,赫敏靠近了一步,她的手碰到哈利的,哈利反射性地反握住,和赫敏十指交握。赫敏又走近了一步,叹了口气。
“抱歉,我刚才冲着你大叫,我太担心了。”
哈利拉近了赫敏,手臂环住赫敏温暖的光,脸上露出微笑。
哈利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的感觉可能太古怪了,看着赫敏担心他,哈利内心却有一种隐秘的喜悦。她在担心自己,就像他担心对方一样,这种想法让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要紧,我只是做了几个小实验来验证这个猜想。等我们学到更多东西,我们就知道怎么应付了。”
赫敏轻声笑了,站起身来。哈利感到她的头发划过他的脸颊和脖子,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赫敏。哈利干巴巴地想着,心中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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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多·巴格曼喝醉了,过量的金钱迷醉了他的生活,让他过起了醉生梦死的日子。
巴格曼又一次喝醉,庆祝他在又一场巫师比赛中赌博赚到的一大笔金钱。
醉醺醺地离开猪头酒吧的巴格曼没有注意到射向他的咒语,他飘飘然又醉了过去。
巴格曼终于清醒的时候,他多希望自己在一群咆哮的哥布林之中,而不是面对着巨大的坩埚,他从头到脚被绑着结结实实的,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他的咽喉。
不过巴格曼再也不会感到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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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克劳奇找到了墓地,他偷偷摸摸地收集到了足够的材料,回到他的藏身之后。
小克劳奇抓住了他父亲的某个同事,把对方绑上了祭坛。
小克劳奇精密地顺时针搅动魔药,动作一丝不苟。随后,他割开卢多·巴格曼的咽喉,让血液渗透进巨大的铁质坩埚里。
小克劳奇的主人嘶嘶叫着发令。小克劳奇自己觉得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的失踪对魔法界来说会是一大震动,因为对方是在本该安全的霍格莫德被劫持的,就在最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以及众多奥罗的鼻子底下。
现在这个令人恼火的醉汉已经死掉了,为了另一个才华成就远远高于他的巫师,这个醉汉献出了他无用的生命。
小克劳奇把老汤姆·里德尔的骨头丢进坩埚之中,粘稠的红色液体开始缓慢沸腾,他闻到了粘稠的雾气中新鲜的死亡的味道,小克劳奇充满喜悦地叹了口气。
现在轮到他奉献的时候了。
“仆人的肉。”小克劳奇低声喃喃着,对着前臂举起银色的小刀,小刀越过手臂上黑色的印记,来自他崇敬的主人的印记。
小克劳奇看着皮肤上黑色的标记,这提醒着他曾经的身份,提醒着他永远的身份。
一条蛇的形状深深嵌在皮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