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记住放尊重点儿!”陈定扔下几个铜板,转身大踏步走出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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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老板继续讲道:“真没想到,老陈一把年纪,身手还如此矫健,看来年轻时是个练家子。其实人家并没怎样,只是说了张昺一句死鬼,他便跟人急眼。这碍着他老陈什么事了?至于吗?”
张昺,建文朝北平布政使,于谦暗自记下。“谢谢了,老板!改日我带朋友来喝酒。”他把碎银撂在柜台上,转身走出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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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诚的墓地绿树环绕,墓碑上写着“蔡公讳思诚之墓”七个大字。
蔡小芹、田铎和云儿站在墓前。一旁的树上拴着田铎的两匹马。
小芹跪下,泪流满面:“爹,芹儿走了,去北京找您的好徒弟好女婿了。您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吧!娘已经去了大姐家,您就放心吧!”
她连磕三个头,起身站到一旁。
田铎上前一步,跪倒在墓前,叩首:“师爷,俺是您的徒孙田铎。俺没福气得到您的耳提面命,可您的大名俺却从小便如雷贯耳。今日俺来给您磕头,也替俺师父、您的高徒蒯祥,给您磕头。您老安息!”他又磕了三个头,方才站起。
小芹嘱咐云儿:“我们走了,你也保重!”
云儿双目垂泪:“小姐一路小心!”
小芹和田铎从树上解下缰绳,翻身上马。
她最后望了一眼父亲的坟墓,眼中含着泪花,依依不舍地朝云儿挥挥手,然后与田铎一起,纵马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