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煎服。”
“谢谢先生！”顾客转身离去。
小何高喊：“下一位！”
……
最后一名顾客终于离开药铺后，蔡小芹从隔壁房间走出，她掸掸身上的草药末。
小何松了口气：“今儿个一头晌真够忙的。”
“中秋节了嘛，”许先生道。“有病号的人家都趁前晌把药抓了，后晌好准备过节之事。”
小芹道：“中秋节，今儿咱们也早点儿下班。吃过午饭，我要出去，若是没啥顾客，你们也提前上板儿吧。”
小何明知故问：“哟，小芹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今儿一早就见你喜盈盈的，有啥好事吗？这回是周工首还是蒯所丞？”
小芹：“边儿去，小屁孩，没你说话的份！”
许先生责备小何：“姑娘家的事，你个毛头小子瞎打听啥？”
嘻嘻嘻，小何讪笑。
吃罢午饭，蔡小芹便一头钻进寝室，对着铜镜化妆，她把一张胭脂花片抿在唇间。
铜镜中的姑娘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朱唇明艳，分外美丽。
蔡夫人走进屋：“哟，芹儿，你可真美！”
小芹转过头来：“真的吗，婶娘？”
“当然真的了。我家芹儿本来就是美人坯子，再这么一捯饬，真跟仙女下凡似的！可是，你过会儿是去给人家帮厨，捯饬这么美，有必要吗？哦，婶娘明白了！”
“婶娘！”
屋外传来王妈的喊声：“小姐！你完事了吗？咱啥时候走？”
小芹朝外回喊：“稍绷绷，芹儿就得！”
“好了好了，”蔡夫人道。“差不多就得了。别忘了告诉你二师兄，婶娘在信仁堂看摊，就不过去了。”
“知道了，婶娘。”小芹继续化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