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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无人问津,只有小梅她们问了一句:“会不会受到百器宗的警告,没人敢来?”
荣泰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他们也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没看见远处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看到我们的旗幡后,马上扭头走了吗?明天就会有人来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虽然满身补丁,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抱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妇人,来到荣泰的面前:“先生,能救救我母亲吗?”中年男子一脸焦急,但脸上却写满惊恐,心情非常忐忑。
荣泰一直以来,故作高深地闭目养神,听到中年人的话,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这个中年人毫无修为。
见荣泰盯着他一言不发,中年人更加不安:“我……我……”他先小心地放下手中的老女人,从口袋里摸出十一个金币:“先生,我只有那么多钱……”中年人非常实在。
“这是老人家赚的钱?”荣泰不言不笑,崩出一句众人都莫名其妙的话。
反到是中年人,听到荣泰的话,眼中冒出了雾水:“家父早亡,从小,为了我,我母亲替人缝补,自己吃糠咽菜,把好吃的全部给了我……也是我无能,连母亲一个人都照顾不了……这是我几十年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因为钱太少,没有人愿意为她老人家治病……先生,你行行好,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说到这里,中年人泪如雨下。
中年人也清楚,荣泰一行是修者,自己母亲的病,对他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平民对修者来说,视同草芥,他这也是穷途末路,才来碰一碰运气,希望碰到一个好心的修者。
“你母亲只值十一个金币?”荣泰平静问道。
“不,我母亲在我眼里,是无价之宝……”中年人急道:“但我……但我只有那么多钱……”
“中平,找人治病,那有不给钱的……你母亲我早已风竹残年,就算救过来又怎么样?还是留着你这几个钱,找个婆娘,娘走后,你也好有个伴!”老妇人虽然气若游丝,但却一脸平静。
作为重病人,她的身体,肯定倍受煎熬,但为了不让儿子担心,虽然脸色发青,也强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母亲的命,不值十一个金币!”荣泰淡淡道!
荣泰的话,让中年男子彻底绝望,他胀-红着脸:“你……你……”他看起来十分愤怒,但却说不出不好听的话,绝望中,他狠狠瞪了荣泰一眼,回头含泪抱起老妇人:“母亲……”
荣泰的回答,更让他身边的人无法理解,连铁冬都想:安然不是这样的人呀……他这是……
“我说你母亲不值十一个金币,连一文都不值……”
中年人终于火了,他回头怒目相向,却双唇紧闭。
看到他的样子,荣泰终于笑了:“我治病,是看对方值多少钱,病人值多少钱,我就收多少钱……”
荣泰这一说,除了中年男子感觉到有些迷茫,荣泰身边的人,终于明白了荣泰想干什么。
“什么意思?”中年男子对荣泰的话,也仿佛心有所悟……
“我的意思是,因为你母亲分文不值,所以,治你母亲的病,我不收钱!到是你……我就算治好你母亲的病,你没有能养她,最后还是旧病复发……”
“你是说……”
“我是说,你这个人值十一个金币,所以,我收你十一个金币,治你的病!”
“不……不……我没有病,只希望先生救一救我母亲,这十一个金币,就是先生的!”中年人赶紧再次小心地把老妇人放到荣泰跟前,同时递过所有金币。
荣泰知道再解释,对方也理解不了,所以,他收起金币,对中年男子道:“你坐下!”
“先生,只求你救救我母亲!”男子并没有盘坐下,而是跪着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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