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哎?哑巴了?”
那刚才还口若悬河巴拉巴拉的宋庭卫一回头,吓得“砰”的一声瘫坐在地,用手指着半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见刚才跟他一起出恭的宋庭卫整个人被一匹白练吊在树上,舌头从嘴里伸出老长,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眨眼前还和自己说着话,顷刻间就死在了自己眼前,而且死法如此恐怖,换了谁恐怕都要吓尿裤子。那宋庭卫吓得口不能言,喉咙里发出屋里哇啦的怪叫,眼见晕厥之际,只见一道白影迎面飞来,留着两行血泪,吓得昏死过去。
“哎?那俩撒尿的怎么还没回来?你俩去看看!”
坐在近处的两名宋庭卫很不情愿,但卫公发话,岂能不遵?只好晃晃悠悠站起身子,去寻那两人。去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林子里一声惊叫:“快来人呐!”
卫公闻声,也算身先士卒,“咵嚓”抽出佩刀飞身而去,众人不敢怠慢,纷纷抽出兵刃围拢而去,只留三人看守篝火。
众宋庭卫看到树上吊着一人,也是吓了一跳,但人多胆子大,彼此照应心头恐惧减了不少。卫公探手摸了摸晕倒那人,还有气,“咵咵”两个嘴巴抽下去,那人醒转过来,一睁眼便鬼叫道:“鬼呀!”
卫公“咵咵”又给了他两个嘴巴:“看清楚老子是谁!”
“卫,卫公。”
可见卫公在他心中比恶鬼可怕多了,竟生生镇静下来。
“怎么回事?”
“我,我俩刚才出恭,完事往回走了,一回头他就吊死在上头了。”
“那你鬼叫什么!”
那宋庭卫都快哭出来了,添油加醋的说了自己如何撞见了飞天恶鬼,那飞天恶鬼面目如何狰狞恐怖,欲食其血肉夺其性命。让他这么一忽悠,一股恐惧感在众人心里生了根。那卫公自是不信的,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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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不免有了几分寒意,“咵咵”又给了他两个嘴巴:“少他妈胡说!再敢祸乱军心我宰了你!”
那人连忙住口,煽惑的大家都如他一样害怕,他心里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卫公命人解下尸体,四下观望了一下,心下计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遂命众人回归本职,天明动身,速回宋都城。
但天不遂人愿,惹上了这场杀身祸,又岂是那么容易了结的?
众人刚回营地,就见看守篝火的三人齐刷刷的吊死在树上,舌头如前者一般伸个老长。
“妈呀!厉鬼又来索命了!”
众人闻言见状,心下哆嗦,议论纷纷,那卫公气的暴跳如雷:“何方鼠辈!装神弄鬼!滚出来!”
四下里静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那名已被吓傻了的宋庭卫蜷缩在地,嘴里不住的叨叨着:“燕山派的厉鬼索命来了!索命来了!”
那卫公见无人应声,又被他叨叨的心烦,一股无名歇火涌上心头,提起那人“噗嗤”便是一刀,捅了个对穿:“再有祸乱军心者,杀无赦!”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强自镇定:“是!”
当夜无话,可是第二天夜里,故事重演,又有几名士兵莫名其妙的吊死了,死状如出一辙。第三天依旧如此,三天下来这一营宋庭卫残兵已经死了十几个,一股恐怖的氛围弥漫在每个人心头,卫公的军令已无所用,众宋庭卫连出恭都要列队而行,只要一落单,必遭毒手。
第四天,减员仍在继续,那卫公盛怒之下迁怒下属,又失手杀了一人。众宋庭卫惊恐交加之下,士气低迷,第五日开始,已有三个五个的小伙人趁着卫公不留意偷偷溜走,卫公得知却也只能忍下这口恶气,心想回了宋都城必拿你全家下狱!
神虎岭到宋都城并不远,大队人马行军,不过也就十日出头的路程,然而这伙人一连走了七日都没出得神虎岭,不知是何人,在神虎岭到宋都城的路上设下了数不清的埋伏,一个不留神不是被捕猎夹夹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