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后,薄霜和蝶舞就带了房契随他们去中介铺签了合约,一手交房契,一手拿银票。
另外她们又去看了一处出租的大单间,并租了下来,作为瑜伽场地。
租场地的合约,她故意让蝶舞签的,蝶舞也没想那么多,让签就签了。
当然,钱是她付的。
顺便给蝶舞结了半月工钱,她没多给,蝶舞便也没有推辞,很爽快地收了。
第二日便是搬家。
两人跟学员把上午的课上完,蝶舞教,薄霜在边上看。
上完课,薄霜便编了个理由跟学员们讲了以后换场所上课的事。
新租的场地在靠京城中心的位子,学员们自是更乐意,如此每次上课就可以少跑些路了。
学员们离开后,两人去租了一辆马车,先将瑜伽的垫子、辅助用品搬到新租的场地。
然后,两人又上街买了些铜镜、布幔、帘子、盆栽之类的把场地布置了一番。
再回城郊的宅院收拾自己的物品时,已是半下午了。
蝶舞把剩下的食材全部做了,做了满满一桌,两人吃了一顿丰盛的中晚饭。
傍晚的时候,买家过来收房。
两人提着包袱出门,天已经擦黑。
蝶舞回家,薄霜去四王府。
反正桑无渊不在家,她去住两日也没事,而且,她还可以跟张婆子、琳琅,以及小蚊子道个别。
见她回来,三人可高兴了。
“姑娘是跟我们心有灵犀吗?我们原本就想着,正好王爷不在,明日肯定雪要化干净了,我们明日就去姑娘住的地方看姑娘,不成想,姑娘就回来了。”
“是啊,我们这段时日天天想去,但又怕王爷,主要是不知道王爷什么个想法,怎么就不接姑娘回来。”
薄霜笑:“他接了,只是我没同意,不过,现在想通了,就自己主动回来了。”
“太好了!”
三人就各种忙碌起来。
替她把包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好,替她重新铺床,换上新床单新褥子,给她准备吃的喝的、暖手的汤婆子、烘脚的火盆。
薄霜把三人叫到跟前。
“既然你们都听说了我住在城郊哪里,想必也听说了,我在那里开了一家女子运动铺,赚了不少钱,所以,我给你们仨一人买了一个礼物。”
薄霜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帕子,帕子里包着一对耳环,一枚发簪,和一个玉扳指。
是她刚刚回府路过首饰铺时买的。
她知道,如果给银子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收,还会觉得蹊跷。
她就买这三样送给他们,若有急用,也可以变卖成钱。
因为她的银两也所剩不多,所以,不是买的那种非常昂贵的,但也不是很便宜。
“这副耳环是给琳琅的,发簪是送给张婆婆的,小蚊子,你太小了,又是男孩,不知道送什么好,就买了个玉扳指,一会儿我编根红绳,你戴脖子上,等你以后长大了,指头粗了,就可以戴手上。”
三人激动得不行,尤其是张婆子,眼睛都红了,直呼受之有愧,不能要。
还是她拉了脸佯怒,三人才乖乖接下。
......
回了静园,又什么事都不用她动手了,一切,他们仨都会给她准备好。
也不知是不是久不回来住的缘故,夜里她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直在做梦,醒来却又不记得梦里的内容,只记得似乎有桑无渊,还有她爸妈,又有皇帝,反正乱七八糟的。
一直到天快亮了,她才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想起今日可以去保觅帮拿画了,心里有些激动。
梳妆的时候,她打开抽屉里的妆奁,看到桑无渊送给她的那枚夜明珠发簪,便拿出来插在了头上。
以前恐被人发现双帛是她,所以不敢戴,如今可以光明正大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