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薄霜眼见自己落了下风,急了,一口咬住桑无渊的唇。
桑无渊闷哼一声。
这狗东西真是一点都没改,而且,还完全不知轻重。
有血腥味入口,薄霜皱眉嫌弃,于是更加不悦了,趁桑无渊护痛之际,大力将他一推,自己翻身而上,骑到了他的身上。
桑无渊汗,这也要争个高低。
薄霜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桑无渊攥住她的手:“你月事还在吗?”
大前天夜里说是月事来了,现在走了吗?
“什么月事?”薄霜不耐地甩开他的手,又开始剥自己的衣物。
当她三下五去二扯掉自己的亵.裤,扔到地上,他才发现,她不在月事期。
“所以,是已经结束了,还是根本在骗本王?”他问她。
薄霜只觉得他好吵、好聒噪啊,手指一扬,直直指着他。
“信不信你再多嘴,我就再咬你,把你的嘴唇咬掉,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桑无渊汗。
薄霜又开始扯他的衣物。
恐她将他的朝服扯坏,他赶紧自己脱掉。
她又不悦了:“让你动了吗?我来!”
桑无渊将手里的朝服抛到边上的椅子上,便不再动了,就任由着她放肆。
太难得见她这个模样,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将他的最后一层底.裤扯掉,两人赤诚相见。
也没有任何前/戏,她就准备往下坐。
桑无渊连忙制止了她。
他坐起身,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鼻翼唇角,再吻向她的耳后。
贴着她的耳垂,他跟她诱哄道:“这样会伤到你的,别急。”
薄霜完全处在一个毫无意识的疯狂状态,哪里听得进去,红着眼睛,一把又将他推倒了下去。
随后她倾身下来,学着他的样子,捧他的脸,亲他的鼻翼唇角,亲他的耳后颈畔。
桑无渊也回吻着她。
大概是太久没有亲/热了,也大概是薄霜完全放开了自我,只片刻,两人就都情动得厉害。
饶是如此,在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两人依旧都痛得不行。
且薄霜还不懂迂回和作缓,就跟一个上了战场,骁勇善战的女战士一般,桑无渊吓得不行,不能再任由她占据主动了,不然,会将她伤得厉害,连忙吻着她,将她的节奏强行拉慢下来。
......
薄霜再次醒来,已是不知时辰,甚至不知身在何处,只知头疼得很。
直到视线逐渐清明,神识逐渐回笼,她才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看了看周遭,她立马就得出了几个认知。
一,她醉酒了。
这一点意料之中,食了那个药,对她这个滴酒不能沾的人来说,这是必然。
二,现在在四王府,在桑无渊麓园的厢房里。
这一点,她也没有多少意外。皇宫跟她家的距离,是皇宫跟四王府距离的至少两倍,她酒后丑态百出,如果她是他,也会选择先来四王府。
三,她发酒疯了,丑态百出。
因为有些零碎的模糊的记忆,她抓了他那里,以为是把手,她还当街调.戏他,摸他胸肌和腹肌......
四,她跟桑无渊做了那事。
这一趴虽然没什么记忆,只记得热和烫了,但是现在自己什么都没穿,且身上的皮肤无一处好皮,还有那个地方的不适,无一不强烈地说明着这点。
掀被下榻,那里疼得不行,双腿也发软,她便坐在榻边,缓慢地穿上衣服。
桑无渊在外房处理公务,听到里屋有动静,就起身走了进来。
“醒了?”
“嗯。”
桑无渊看看她,她也抬头看看桑无渊。
见桑无渊嘴唇破了一大块,薄霜眼睫微颤,猜到是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