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幅画当真有吗?
“一定存在的。”薄霜笃声道。
似是对他说,也似是在对自己说。
肯定存在的,她因这个穿越到这边来的,怎么可能不存在?她还指着这个画回去,怎么能不存在?
见她说得这般肯定,桑无渊侧首看了看她,眸色微深。
“薄霜。”他将脸朝她的颈里面埋了埋,又唤她。
像个孩子一样。
“嗯?”
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却半天没听到他的下文。
她侧首看他,发现他已阖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红昭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男人还如同昨夜大家离开时一样,坐在原来的那个位子上,而女人躺在他怀里,对,他横抱着女人,女人一双手臂箍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
红昭汗。
说好的留下来照顾她家王爷的呢?
这到底是谁照顾谁?
而且,她家王爷伤成那样,她有榻不睡,有床不眠,偏在她家王爷怀里睡,看这架势,她家王爷抱了一宿。
毕竟多年服侍桑无渊,对他自然偏心一些,看到这一幕,红昭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刚准备故意出个声,哪知桑无渊先她一步朝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示意她小声点,意思别吵醒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女人。
红昭只得作了罢。
薄霜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桑无渊怀里,连忙起身。
“抱歉,我竟睡着了。”
不仅睡着了,而且睡得极沉。
不然,也不至于完全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被桑无渊从背后箍的,怎么就变成了横躺在他的怀里的?
“没事,你是在四里岗体力太透支了。”
桑无渊都替她找好了理由。
不过,也确实是这个原因,不然,她其实睡觉挺醒动的,基本上都浅眠。
“王爷呢?感觉怎样?”
薄霜连忙起身看他背后的伤口,又伸手探他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再探他脉搏。
确认一切体征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气。
“还疼得厉害吗?”
“嗯。”桑无渊点点头,巴巴看着她,略显委屈的样子。
薄霜面色凝重:“还是吃点去痛药吧,那个跟麻沸散不同,我去拿过来,王爷吃点,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薄霜作势就要出去拿,又被桑无渊攥了腕:“让红昭去。”
“她不知放在哪里,而且也不知道哪一瓶。”
桑无渊却还不想撒手,就像是她会一去不返似的。
就跟个耍赖的孩子一样。
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样子。
薄霜眉目微动,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王爷放心,我很快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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