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心里都打起了春鼓。
蝶舞更是心跳踉跄、激动非常。
薄霜看着他,不知他意欲何为,都忘了自己要从上面下来。
而桑无渊并未看她,只是回头,动作潇洒地一招手,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座位,示意晋风和石磊也坐。
“那......”何总管又上前两步,走近了些:“下官可以冒昧地问一句,王爷是为谁而来吗?”
他得问清楚,心里有个底,以防不小心得罪了那人。
一句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所有人都看着桑无渊,等着那个惊天答案。
桑无渊扬手一指,直直指向前方:“为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家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了薄霜。
震惊、错愕。
大家都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样子。
薄霜脑子里一嗡,瞳孔剧缩。
疯了!
这个男人疯了!
蝶舞瞪大眸子,难以置信。
全场一片死寂,却又听得他接着道。
“此狼本王曾养过一段时间,那副画就是本王找名师画的,献给了皇上。只不过,后来,那匹狼离开了本王,不知去了哪里,遍寻不见。你们说,狼心狗肺一词是不是形容这种狼的?”
众人:“......”
纷纷恍悟。
原来他手指指的是薄霜后方悬挂的那副狼图啊。
就说呢。
只不过,为一幅画撑腰?
有人莫名,有人探究,有人激动。
也有人松了一口气。
比如,薄霜。
她双腿发软差点没站住。
又比如,蝶舞。
她又重拾了信心,甚至觉得这个男人说为了一幅画只是借口,因为他们俩身份的悬殊,目前有些东西还不能宣之于口。
恢复镇定的薄霜也回过了神,连忙从前方下来,回到观赛席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何总管不信桑无渊真为了一幅画而来,笑道:“王爷实在不方便讲,那下官就不问了。”
刚准备回去前方宣布比赛开始,又听到桑无渊嗤道:“有何不方便讲的?”
何总管只得又停住脚步,等他说。
“罢了。”桑无渊低低一叹,不徐不疾、不咸不淡开口。
“实情就是本王恰巧来烟波镇打探军情,听闻何总管奉父皇旨意在此主持两大画坊的比赛,然后又听闻,昨夜好像哪个画坊的师傅被人暗算下了毒,本王恐今日比赛又出什么乱子,何总管回宫不好跟父皇交代,所以,想着反正有时间,本王就过来看看,顺便给何总管镇镇场子,本王的五万护月军就驻扎在附近,想必足矣让那些心术不轨之人不敢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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